“是同知梁大人的家仆。”
“梁大人?”魏瑜挑眉。怎么又扯上梁知秋了?
金陵三个同知,除了陈伟德、任箜,还有个梁知秋。
那个梁知秋,是车若水的心腹。
所有人都知道,等车若水高升了,新任的知府除了梁知秋,不作第二人想。
“是,就是梁大人。”姚念珍笑着说。“听说,州府来视察的大人们很生气。要求知府大人严惩。”
魏瑜冷笑了一声。
狗咬狗,一嘴毛。
此时,府衙内。
车若水锐利的眼神盯着任箜,咬牙切齿地说:“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任箜垂着头说:“大人,我遵照您的吩咐都办妥了啊!下官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何那房间里没有人。也不知道那个办事的为何会是梁大人的人。”
“你又不知道!”车若水扯起桌子上的一支笔就往他脸上扔去,任箜躲了一下,没砸着。
车若水更生气了,竟然还敢躲?
他正要发飙,这时,有人进来报,说是那个收买闹事女人的家仆已经招了。
“招了?”车若水停下了动作。“招什么了?”
“这是供状。”
车若水接过来一看,顿时就不打任箜了。
而且,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越想,脸上的表情就越气愤。
“大人,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任箜战战兢兢地问。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会一而再地失算,很好!很好!你还挺会攀高枝!”说着,拿着那供状风风火火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