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德说:“娘娘放心,臣自会谨慎。”
魏瑜点头。
“那个藏在姚先生房里的人呢?”陈念诗突然在旁边问。
魏瑜也是才想起这一茬,问陈伟德:“是啊,既然任箜陷害念珍,自然会真的在她房里放个男人,那个人呢?”
“被姚先生捆了,已经交给了我。”陈伟德说。“他就是西街上的一个流氓而已,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提不出来。”
“哼,意图入学堂做出这种事,这种人,下半辈子就该在牢里过!千万别再放出来恶心人!”陈念诗气愤地说。
陈伟德笑笑,说:“不错,他的下半辈子,的确该在牢里过……”
……
金陵学会报名的时间,是举行前两个月。
姚念珍按照正常程序将参会的申请递交上去。
结果果然如魏瑜所想,裴英一口拒绝!
不仅拒绝,还在公众场合笑话姚念珍不知天高地厚。
姚念珍又感觉很郁闷,问魏瑜道:“老师,我早说过,肯定不行的。果然被驳回了,而且,听说那些官员聚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就爱拿这事来说笑。”
魏瑜说了句话,让她更郁闷了:“我早知道会这样。”
“早知道会这样……为何还要申请参加那金陵学会?”姚念珍问。
“我就试试。万一成了呢?”魏瑜说。“那样的话,我们就少费很多功夫了!”
“听老师的意思,您还有别的办法?”
魏瑜说:“这事,在金陵的地界上,解决不了。”
“那……要在哪里解决?”
“主管科考、学院之事的,是礼部。得找礼部官员疏通此事。”魏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