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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寒姿不知道这种愉悦之感从何而来。
但方贤却略知一二。
吕寒姿不是第一次和系统对抗，在方贤出现之前，吕寒姿已经对抗系统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没有一次胜利，但也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方贤出现之后，吕寒姿品尝到了胜利的滋味，逐渐对方贤产生了依赖。
而且最重要的是，方贤不听命于吕寒姿。
身为上位者，做出的决定，往往会影响到很多人。
处理系统这件事上，吕寒姿做过太多决定了。
但因为能力不足，所以这些决策的后果就开始逐渐积累在吕寒姿身上。
方贤不听命于吕寒姿，也就是不让吕寒姿做决定。
没有做出决定，决策的后果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积压在吕寒姿身上。
这也就是在认识不久之后，方贤说吕寒姿渴望被驯服的原因。
吕寒姿是一个好官，但不是一个好的政客。
心太软了。
方贤坐在桌子上，捏住吕寒姿下巴。
“就交给我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今天晚上，吕寒姿回到自己的家。
回想今天和方贤见面的全过程，羞耻心已经完全消失了。
有的只是轻松加上开心。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然后便接收到了胡子男的消息。
说是程欢那边已经搞定了。
正如他猜的一样，程欢嘴上说着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心中却一直向往特工的生活。
曾经和程欢一同在吕寒子手底下干活的某个人，他有一个妹妹也成了特工。
胡子男将处理系统这件事，交给了那个妹妹。
那个妹妹第一次听说过系统什么的，自然是慌了神。
于是，经过层层诱导，她找到了已经做回普通人的程欢。
程欢脑子不错，只可惜下半身比他的脑子想的更快，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当然，实际情况要更加复杂。
“和那个叫程欢的人领了结婚证，但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哥哥说的第一特工啊，太傻*了。”
女人坐在餐厅内，“服务员，来份牛排。”
“好的女士，请稍等。”
服务员走后，只见三个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的人，“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陪哥们去酒吧喝点？”
女人还没有愤怒，一个趴在通风管道口的人已经提前怒了。
“敢调戏我老婆，找死！是时候轮到我英雄救美了。 ”
正当程欢准备下来的时候，只见女人一高跟鞋踢中对方的下盘。
“死！”
“给我把门堵住门，今天老子要弄死这个娘们！”
然而在他说出口的下一秒，三个人就被女人按在地上爆锤了一顿。
趴在通风管道的程欢见了，都忍不住要说一声残忍。
“一群人渣。”
迈着步伐，扬长而去。
程欢从通风管跳下来，露出歪嘴的笑容。
“难道我老婆真的是特工？有意思。”
之前程欢说要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因为他的前身是特工。
所以不仅没有文凭，也没有任何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