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兮又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三号柜,三号柜与1,2号不同,分左右两部分,左边是药品,抗生素,解毒药,以及中草药,其中最让吴月兮泪目的就是那一颗颗珍贵的人参当归灵芝……珍贵的药材占了两层。最让吴月兮诧异的莫过于柜子最角落的迷药,痒痒粉等几样药品,连蛇毒,和对应的解毒血清,狂犬疫苗,破伤风这些都有。吴月兮看着这些东西脑子里不禁想到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
接着看右边,右边则是一些器具,仔细看,第一层是医用齐聚,手术刀,钳子榔头……第二层是生存工具,捕兽夹?柴刀?锄头?吴月兮越看越懵,第三层更是让吴月兮摸不着头脑,“棒球棒?!电棍?!手电筒?!探照灯?!应急灯?!师父你老人家是搞什么?”药品和工具的冷却时间都在5到十分钟,看来越珍贵的东西,冷却时间越久。吴月兮一脸懵懵的离开了库房。闪身出了空间,看着周围的环境,吴月兮当即决定把师傅的灵泉水混进家里的水缸里,虽然功能没解锁到巅峰时期,至少干活儿能比别人轻松点,“说干就干!”吴月兮起身往出走,谁知门一响就听到陈婉在屋子唤道“兮兮,怎么起来了?这么晚还不睡,可是不舒服?”吴月兮灵光一闪“没有没有,妈,我就起来上个厕所,洗洗手就睡啦~”说完赶紧跑到厕所装样呆了几分钟,紧接着来到厨房,轻轻掀开水缸上的盖子,把手放在水缸上往进灌水,看着水位上涨了一些,吴月兮不敢加多,怕被发现,想着来日方长,于是又轻轻盖回了水缸盖子,转身走出厨房回到屋里。昨晚这一切看陈婉并没有再叫住自己,吴月兮不禁松了一口气。
一觉醒来,吴月兮感觉身上的酸痛一扫而光,又抬手摸摸后脑勺的伤,完全不疼了,原本被树枝划伤的地方已经结痂,浅的地方痂已经掉了开始出现了代表着愈合的粉色肉皮。吴月兮把长长的头发扎在脑后,然后把辫子又变成了麻花辫垂在脑后,镜子里的姑娘透着一股干练和灵气儿。
走到院里看到大家已经把饭桌摆好,陈婉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吴梓昂吴梓毅在挑水,吴建国依旧在劈柴。吴月兮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往厨房走去,陈婉看着女儿进来忙摆手“你怎么起来了?出去吧,马上就好啦~”
吴月兮无奈的站在门口,看着大家都有活儿干,就自己一个吃白食儿的,越想越羞愧难当,当即趁陈婉不注意把灶台上热好的红薯和稀饭端了出去,边走还边想着家里人一天天吃这些可不行,可是这个年代想吃点儿肉不仅要有钱还要有票。虽然家里有一块小小的菜地,地里种的有菜,可陈婉和吴建国多少还是不舍得吃,而且两个哥哥平时每天都是干满十个工分的壮劳力,饭量自然也就大了些,虽然他们已经尽量控制让自己少吃饭多干活儿,可老两口到底舍不得,说什么也要三个孩子都吃饱,算来算去家里粮食怎么都是紧紧巴巴的,不然原主也不会趁着休息时间跑去山上摘野菜了。
改善生活迫在眉睫啊!吴月兮内心感慨着手脚麻利地把饭菜都端出来摆好碗筷,等陈婉出来大家一起热热乎乎的吃了早饭,便听到上工的钟声响起。古人晨钟暮鼓,这里的人也差不多,甜水村村口有一个角楼,角楼上有一个巨大的钟挂在那里,每天都会有人准时的敲响它提醒大家该上工下工了。
吴月兮照旧跟家人一起到村部办公室旁的工具间排队领工具做登记。大家领了工具吴建国给大家派了任务,大家就又投身到了热火朝天的劳作中。
六月的天儿已经不再凉爽,大家却依然干劲十足。吴建国带领着爷们儿在远处的荒地开荒,老弱妇女则在这边地里除草。开荒!增加种植面积,这是吴建国想了很久的办法。吴建国刚正不阿,公正公平待人,村里大事小情处理的也都公道,是个为大家真心做事儿的好干部,大家伙儿也愿意跟着吴建国一起吃苦。更何况,参加开荒的人每天干满多算两个工分。那可是工分啊,工分就是钱,就是粮食!
现在是72年已经比前两年好很多了,一个工分一毛钱,男的壮劳力一天干满十个工分能挣一块钱,女的一天厉害的七个到八个工分,也能挣个七八毛,一个月下来一家人口多点儿的能挣个百十块钱块钱算顶好的了。
虽然挣得少,但相对来时这个时代的生活需求也少,计划经济,每个月每人除了工钱还有粮票,布票油票肉票……一个什么需要票的时代,村里有个供销社但是很小,东西也少,大家平时需要有买东西会选择去村上的供销社,那里的东西更全更多,就是离的太远,村里最快的交通工具是自家的牛车,一来一回得要半天功夫,吴建国老早就想换个代步工具,可自行车票不好弄,所以自家换自行车的事儿也就只能这么想想罢了。吴月兮脑子里正梳理着这个时代的经济情况,想着还是要想想办法,好让空间里的东西过了明路,这边就听旁边哎呦一声,原来是段爷爷的老伴儿,李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