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食言了,他没有像他承诺的那样,永远地爱着我。
前几天,他带着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在我们的床上睡了。”女人眼中的郁色翻涌,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我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告诉我,他爱上了那个女人,他说,那个女人是他事业上的好帮手,他们有着共同的话题,在工作上有着其他人比不上的默契。
他说我们不再合适了,他说我配不上他了。”
女人眼中带着迷茫:“可是,在最初我想和他一起工作奋斗的时候,是他拒绝了我,说我只需要无忧无虑的生活着,不必为其他的事情烦心的啊!
他说,他希望我永远生活在他的庇护之下……”
中森青子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她总觉得这段话里的某些既视感太过强烈。
她缓缓地把视线移向了黑羽快斗。
女人终于做出了总结:“男人的誓言总是像空中的彩色泡沫一样,华而不实,一戳就破。”
在场的男人们觉得自己被扫射了,但左右看看,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反驳。
几个女孩的视线慢慢地挪到了黑羽快斗身上。
黑羽快斗觉得紧张极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床上的那具尸体就是他的下场,后背布满了冷汗。
米勒默默地往旁边挪开了一个身位的距离,工藤新一也偏过头,装作没有看到黑羽快斗看过来的求救的视线。
目暮警官咳了几声,打断空气中微妙的窒息感:“所以你选择亲手杀死了你的丈夫。”
女人的指甲突然在怀中男人的脸庞划过,留下一道清晰的划痕,女人愣了一下,笑了。
“警官先生,您说笑了,我这是在帮助他做一个守信的人呢!”
在场的男警察们,默默地后退了半步。
目暮警官坚强地忍住了想要跟着后退的欲望:“那他的心脏呢?你还没有说杀人手法。”
“哦,那个啊!”女人回过神,“昨天晚上,他找我谈论离婚的事情,我答应了,他以为我已经释怀了,非常高兴,选择了留下过夜。
我在他的水里下了安眠药,他睡得很香,因为担心他醒过来吵到了周围的邻居,我就把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女人的声音平静,像是再说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像是给花浇水那般随意日常。
有人偷偷擦了下额头被吓出的冷汗。
“我把他的心脏取了出来,”女人发出了感叹,“那么小的地方,确实没办法装更多的人了。
不过还好,在他生命的最后,我帮助他完成了他最后的承诺,把他的心脏捧到我的面前。”
目暮警官沉默了一瞬,坚强问道:“那他的心脏呢?”
女人指了指自己:“我要其他人再也得不到他的心。”
目暮警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追问:“我是说,他的心脏现在在哪?”
“被她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