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耀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头痛欲裂。
他腾身站了起来,面色阴沉如水:“我不舒服,那混账小子回来也不用叫我,我不想看到他。”
说完后,宣耀就起身往楼上走去。
如果换做平时,再怎么生气发火,他也会等着宣泽瀚,当面听他的解释,哪怕宣泽瀚说的再不中听也好,宣耀也不会见都不见就回房间去。
沙发上,陈贺一脸担忧的看着宣耀的背影,缩了缩脖子,惊惧的问道:“把岳父惹得这么恼火,会不会出事啊?”
宣优一脸愤恨的咬着牙,眼神里迸射着怒火滔滔:“那个贱女人在公司那么给我下不了台,以为傍上泽翰就无法无天,我就是要她知道,就算是泽翰看中她,她也根本不配,那个下贱的女人,怎么可以染指我宣家的血统?”
“那也不用这么刺激爸啊,泽翰回来咱们怎么说?”
宣优冷哼一声,高傲的扬起下巴:“咱们和泽翰反正是撕破脸啦了。”她不屑的瞪了眼陈贺,怼道:“你在他手底下也就做个破部门的小组组长,你还怕他不成?”
“倒不是怕,就是……”
“就是什么?”外头低沉暗哑的声音混合着风声和雨声,悄然的钻了进来。
陈贺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朝着门口看去。
宣优也同样的站了起来,只是狠狠的拧了一把陈贺的手臂,暗骂了一句:“窝囊废。”
陈贺龇牙咧嘴,隐忍着疼痛,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宣泽瀚迈着轻松的步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还是那么的西装笔挺,优雅从容一如往昔,五官还是那么英俊立体,只一个眼神,就让陈贺腿肚子打颤。
“问你呢,怕什么?”
宣泽瀚的嘴角噙着冷笑,湛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贺,幽深的眸子里散发着森然的寒气。
陈贺要哭不哭,丧丧的脸说道:“我没说……没说什么啊。”
宣优一看到陈贺这么窝囊的样子就来气,他可是宣泽瀚的姐夫,是宣家正儿八经的女婿,这么怕宣泽瀚干什么?这家伙是会吃人还是能一个眼神就把他杀了?
她怒发冲冠,一把把陈贺拉到身后,迎着宣泽瀚森然的眼神看去。
这时候,她傲然的扬起下巴,嘴角抿着冷笑,阴阳怪气的说道:“怕什么?当然是怕某些人把乱七八糟的人带到宣家来,还有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还是野种的玩意错认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玷污了宣家的名声,我怕爸会被气的脑溢血。”
宣泽瀚挑高眉毛,面无表情的坐到沙发上,双脚叠在茶几上,垂着眼帘,神情淡淡:“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