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默嘿嘿一笑,接着说道:
“不过,这次我却不能不出手了,倒不是不相信小宁将军他们,只是以防万一,我可不想你们几个在这里出什么意外。”
沈一山听到王小默这般说话,心中一暖,那颗悬着的心立即放了下来,他心中明白以现在辽北战局的复杂惨烈,可不是强撑英雄的时候了。
王小默似乎看出来他心中所想,微笑道:
“放心,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的,否则宁远那个家伙定然不高兴,我此番前去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话说道这个份上,沈一山终于彻底的放松下来,笑道:
“那你出关带多少人马,我手头人马可不多啊!”
王小默稍作沉吟,说道:
“那就带一千人吧,若是你感觉太多,三百五百也行!”
此言一出,沈一山倒是感觉很正常,毕竟他见过王小默的手段,即便王小默说一个人不带,他也毫不担心,不过四周的那些辽北将领却是如同看白痴一样,看向王小默,心中皆都暗骂,王小默太过狂妄,这时候一千人入辽,就如同往大海丢一粒石子,连动静都没有变会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半块,即便是这位齐王头顶着如同神话般的传说。
“那就带上关内那所剩的那一千名老兄弟吧!”
沈一山沉吟一下说道,毕竟守天海关那一千野战铁骑也用处不大,还不如去保护王小默让人来得放心,毕竟沈一山多多少少对辽北之兵有些不放心。
王小默闻言,微笑点头,也不管四周众将的目光,冲着众人抱了抱拳,便出了城主府,整兵准备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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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天海关关门大开,从中涌出一千重装铁骑,为的王小默依旧一身白衣没有束甲在身,已经迈入到元婴中期的他,再也不用像从前一般顾忌凡俗中的兵器加身了,只是这一千重甲铁骑胯下战马上都被王小默贴上了中阶的轻烟符,使得本来笨重的铁骑,简直可以用来去如风般形容。
而这一千重甲骑兵全部是来至于最早跟随王小默的三千铁骑中的一员,在玉门关外之战时早就见识过这般手段,丝毫没有疑问,连探路斥候都没有派出,只是跟在这位在他们心目中如同天神般存在的齐王殿下身后,每个人都有着极度的安全感。
由于所有马匹都贴上了轻烟符,这一千重甲骑兵如同一缕青烟般,行动快捷无比,一日便行出六百里,沿途上所过城池皆没停留,只是看到虽然已经收复的数座城池除了有少量的驻守秦国官兵之外,入目皆是残垣断壁,百姓几乎绝迹,令这一千秦国大好儿男都目中渐渐冰冷起来。
他们每个人都清楚,这些惨况皆是那些入侵的倭国之兵所致,手段残忍已经到了令人指的地步,几乎倭国之兵所到之处,几乎无一处不是杀光,抢光,烧光,即便是王小默这个已经不太在意凡俗国度战争的修士看来,也都感到有些触目惊心,毕竟秦国乃是王小默的故土之国,看到这么多无辜百姓的牺牲,王小默的心依然渐渐冰冷起来,随之取代的却是浓浓的杀意。
“人生苦短,似水流年,若不是我出世修行,或许也如眼前这些凡俗之人一样,面对灾难来临,生命便如同花火一般,转瞬即逝。”
“其实修真界与这凡俗又是何等的相似,为了争夺资源,手段比之凡俗更为阴险恶毒,想要出人头地,那个不是双手沾满了鲜血,唯有强者才能适者生存,这难道就是每个人的宿命不成?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唯一的差距不过是生命的长短,而面对出自己能力范围内所生的一切,不过是颓然叹息而已,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道不成?”
王小默纵马而行,似有感悟,但目中则露出了更多的迷茫,似乎对于自己现在执着的修行,有了一丝丝的沮丧,这种情绪渐渐化成了一种悲哀,不经意间散出体外,引得天空中形成了大片的阴云,渐渐地落下了漫天的细雨。
就这样这一千重甲骑兵在细雨中渐渐临近了辽东城,当距离辽东城尚有二百里时,前方已经出现了不少倭国的斥候,和一股股倭国小队人马。
在王小默强大神识的笼罩之下,无论是斥候和沿路的埋伏的小队倭国之兵,都是如同虚设,在如风般嗜血的这一千重甲面前,轻易的被一股股的歼灭殆尽,由于恨极了这些倭国之兵,王小默的这一千重甲骑兵手下竟然没有给对方留下一个活口,只要见到,皆是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中间这一千重甲偶尔也会出现少量伤亡,但是王小默基本上不会出手,只是会尽量救治那些受伤的士兵,因为他知道,若想保家卫国,这些秦国儿郎必须尽快在战争中成长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被称之为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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