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收获是,三个女人之间的尴尬忽然消失了很多,一致对男去了。
无论三娘之前说的那些是客观还是为男人辩经,总之朱雀揭面社死捱过去之后,大家的胳膊肘都拐到了一起,教义自然有了新诠释。揍他归揍他,反正现在自家男人就是新夜帝,原夜帝来了都没用。
三个女人都板着脸坐在一边看炉。
当所有人一起成为叛徒,也就不是叛徒了,那叫天命所归。
三个女人都看向了赵长河,赵长河倒退一步,下意识伸手要遮脸。
众人眼前都出现了一片水幕,水幕之上,三娘窝在赵长河身上,拉着他的袖子在问:“诶,和我舒服,还是情儿舒服?”
龟龟大获全胜。
但不管是党争还是宫斗,这个在一片混乱之中承续建立的新朝,在根基上的隐患就此消失。
赵长河道:“我在想怎么让你破御。”
不,是宫斗诶……
“理论上说……”朱雀终于开口:“太阳确实也是群星之一,只不过与四象出现的时间是不一样的。但长河的意象之中强调了,日月星有同处天际之时,这也是实实在在没有错的,因此教义直接往这方向上添加就可以了。当囊括了日月星辰在其中,才是完整的天,单论夜字,小了。”
赵长河再退三步。
画面中的赵长河没有回答这句话。
水幕中的他已经开口了:“迟迟年轻,肯定没有三娘这么风情万种的嘛……”
赵长河鼻青脸肿地揣手手坐在炉前,任由自己的血修罗体自我修复。
“喂,你说话啊,一直在这装什么哑巴?”朱雀踢了一脚赵长河。
三娘道:“说得也是,那货又丑又弱又笨,没什么好比的。”
三娘冷哼:“你要不要问问我家长河,谁美?”
水幕一阵波动,被裁剪了,再度出现的画面已是赵长河在说:“你堂堂尊者,和下属比什么嘛……”
朱雀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没说下去。
反倒只是什么?党争?
赵长河只能赔笑:“都美,都美。”
如果说现在的四象教与以前有什么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最虔诚的高层对夜帝都没半点敬畏了……
而他赵长河要做的,是把视角挪向京师之外,看向这一片破碎得乱七八糟的山河,如何收拾。
这才是修罗场的终极形态。
“至于银河在四象之先……以这脸肿肿的混账东西为主,自然就该以他为先,理论上也没有问题,但情感上要让所有人都认的话则很是突兀,我们的教名都是四象,而非银河……”
话没说完,水幕中的三娘又在问:“我和圣女谁美?”
赵长河笼着手:“情儿以前和我……有一件事没做过。要不要试一下?”
三娘道:“没胸没屁股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神气的,要不是你们认识得早,谁看得上你,还真把自己当大的了?”
对哦,之前他说这个,可以视为给朱雀尊者的许诺和画饼。但如果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就知道皇甫情是朱雀,这就不是画饼了,是真意。
当四象教与镇魔司真正合流一致,稳定了统治根基,接下去的典礼之类的已经并不需要赵长河操心,操持了一辈子四象教的朱雀自能把这些事理得清清楚楚,把教义与他关联、并适配如今的国教身份。
朱雀柳眉倒竖。
我勤勤恳恳辛辛苦苦在这里考虑怎么捧你做神,适配教义,你脑子里转的是怎么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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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