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用……天气有点儿热,我还是习惯吹冷空调。”童以沫没来由地心头一紧,立即拍开冷夜沉的手,讷讷地回答道。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她所说的话中的重点听进去?
童以沫简直难以置信,甚至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触动了这个男人的欲望,能让他在此刻避重就轻地对她“兽性”大发。
呃——还是说“男人,其实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那……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随传随到。”冷夜沉暧昧地注视着童以沫,缓缓地从刚刚的情调中回过神来。
这个小女人真就很有本事,让他上一秒还在气急生悲,下一秒就能“怡情悦性”。
不知是从何时起,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他大喜大忧,冰火两重天。
明明他以前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在她面前,却完全暴露了本性。
冷夜沉嘴角微扬,倾身俯首,吻了吻童以沫的发顶,心满意足地回归驾驶座,正襟危坐地收敛心思,发动车子。
“我们回家、嗯,睡觉。”他用透着磁性与情欲的嗓音说。
童以沫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完全不受他诱惑地在心里暗自丢了一个“滚”。
他越是想“睡”她,她就越不让他“睡”。
敢情这男人在她身上花心思,就是为了“睡”她?
肤浅、无聊、幼稚!
十足的大、色、狼!!
所以,一回到家中,童以沫二话不说,火速上楼,进入卧室反锁房门。
当然,她不会犯傻反锁他的房间,而是她三年前住过的他隔壁的那间房。
明明是她说好的要当好他的太太,却不跟他履行夫妻义务,那怎么行?
冷夜沉被这小女人的举动,给笑到岔气,他其实,只是想抱着她睡,仅此而已。
他真不想再被她骂到,说他只是拿她当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
但也总不能,一辈子不跟她行房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