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拿过了笔,也是塞在了沈清辞的手中,也将将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了起来,几平都是折了她的手指。
齐远还真的想不到,沈清辞一个姑娘,竟然是了如此硬的性子。
呵……
将门之女,还真是一点也不听话。
只是,那又如何?
“把那个会武的带来。”
他淡淡的吩咐着手下的人,而不久之后,白竹再是被人拖了回来,她的身上都是土,也是没有丝毫力气的,她用力的抬起脸,愁恨的眼睛一直都是瞪着齐远。
“沈清辞,信,你写不写,如果你还不听话,那么……”
他突是一笑,整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把她的腿给打断了。”
齐远又是淡淡的撇过了一眼白竹,这个丫头可还真是讨厌,对,武艺是不错,可是他就要折了她的腿,看她以后还怎么习武?
沈清辞的双手一抖,手中的笔也是掉在了桌上。
她身体急剧的痉挛了一下。
不……
而她的声音还未落下,就听到了骨头响起的格崩声。
那一声,极近的渗人。
白竹趴在地上,她的身体轻轻的抽搐着,却还是死的看着沈清辞,对她摇头。
不要写,不要写,写了就不能回家了,写了就要死在这里,那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有人再是拿起笔塞在了沈清辞的手中,沈清辞只是握着笔,仍是未动。
齐远的再是打了一个手势。
然后再是格崩的一声,有一人再是将白竹的另一条腿一折,此时,她的双腿都是以着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沈清辞,你若还是不听话,一会我要扭断的可就是她的脖子了,我的耐心没有那么好,齐远让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坐了下来,就像是看死人一样盯着沈清辞。
再一次的,一只笔塞到了沈清辞的手中。
而这一次的笔没有掉下去。
齐远嘴角的弧度再是弯了一度。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再是心硬的人都是相同,这世上能让沈清辞低头的事情其实也不少,这两个丫头就是其中之一。
而他也是忽略了自己心头上那些突来的不悦。
难不成,不是因为,沈清辞的弱点里面,本就没有他的存在吗?
他到底是不喜了,还是愤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必须完成。
沈清辞微微僵直了自己的背,也是握紧了手中的笔,她再是垂下眼睫,也是忍着眼帘前的那些尖锐,一只耳朵仍是嗡嗡的响着,她想自己的这只耳朵,可能是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