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应该比起现在,更加的令人感觉不舒服才对。
烙衡虑在第二日,就已是过去准备他们想要的东西,沈清辞的心情不错,虽然还是要等,可是这样的等,却是有了目的性的,所以她的日子到是真的过的不差。
直到这一日,晖哥儿与景哥儿登门拜访。
“你们何时回来的?”
沈清辞问着他们兄弟二人,他们不是在怡安铁矿,帮着沈文浩练铁吗,怎么的,这突然就回来了?
晖哥儿忙是弯下了腰。
“我们兄弟二人是临日才回来,今日过来姑母这里请安。
“恩,”沈清辞知道了,“可是去过你大姑母那边?””
“去过了。”
晖哥儿回答着,他们其实刚一回府,第一个去的正是沈清容的俊王府,也是见过了沈清容过后,才是过来沈清辞这边的。
沈清辞抬起脸,也是打量着这两个小的半天。
欲言又止,眼神闪烁,额头上方也是有着冷汗。
怎么的,这是有什么要说的?
还是,有什么要求,却又是怕她不答应吗?
“你们有话要说?”
沈清辞放下一直都是捧在手中的茶杯,这两只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她的名子就倒过来给他们念。
景哥儿刚是想开口,却是感觉自己的脚一疼,而他低下头,就见晖哥儿用力的,踩在了他的脚上,这是想要将他的脚给踩断吗?
而再是疼,他最后敢仍是只能生生的忍了起来,就只有扭曲起来的五官,能让人的看出来,现在的他,到底有多么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