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情直接从保姆身上踩了过去,清冷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冷冽:“刘医生让我替她跟你们问个好。”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莫名其妙。”陈建业看见他们只有两个人,瞬间就有了底气,高举着手里的水果刀嚷嚷道,“这里是我家,识相的就赶紧滚出去,不然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包慧茹却一脸惊恐,仿佛看到了从地底下爬出来的魔鬼:“你……你怎么会知道刘医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无情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只是脚下步步逼近。
“我跟你拼了!”陈建业被他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墙壁,彻底无路可退,才嘶吼着冲了上来。
让人震惊的是,江无情面对锋利的刀刃竟然懒得闪躲,直接伸出食指和中指卡住了刀片,然后用力往右边一转,只听“砰”的一声,锋利的不锈钢水果刀硬是被他折成了两半。
陈建业吃不住这么大的力气,手里握着的刀柄直接被震得飞了出去,整个虎口又麻又痛,出现了好几条细细的裂纹。
江无情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巨大的力量险些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踹得移了位。
陈建业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路从客厅飞到了卧室门口的走廊,撞到门柱后又被弹回来了一小段儿。
“废物。”江无情往前走了几步,在陈语嫣和包慧茹的尖叫声中把夹在指缝间的半截断刀顺着陈建业的手背插了进去,直接贯穿了整个手掌,疼得他在地上抱头乱滚。
“愣着干嘛,自己动手啊。”江无情随手从果盘里抓了把核桃,悠闲地吃了起来,“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打女人吧?”
语轻按了下他在车上递给自己的武器,原本一个保温杯大小的椭圆体,竟然瞬间变长变细,变成了一根看起来打人就很疼的钨钢手杖。
语轻提着手杖双眼喷火地走向陈语嫣,结果因为速度不够快,被包慧茹率先握住了手杖的另一端。
“嫣然,快去掐她脖子,用力掐。”包慧茹死扯着手杖不肯放手,陈嫣然也听话地伸出双手,想锁语轻的喉。
语轻边跟包慧茹抢手杖,边左躲右闪躲避陈语嫣的攻击,上下夹击,腹背受敌,势头的确不太好。
陈嫣然见她上半身一直左摇右晃不好锁定,竟然很损的先使了套假动作吸引注意力,然后抬脚狠狠踩到了语轻脚背上。
“我去!”语轻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儿跳起来。
这一疼,手上的力气也去了大半,本来要做武器的钨钢手杖瞬间被包慧茹抢过去了一大段。
“按那个绿色的键。”江无情天籁般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
语轻在手杖脱手的瞬间按下了那个绿色按钮,只见一道银白色的电流瞬间从手杖头部迸发,顺着钢身一路向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包慧茹身上。
包慧茹一头黑发都被电流劈得立了起来,整个脸色黑乎乎的,还在冒着白烟。
“妈!”陈语嫣看着被电到倒地抽搐,口吐白沫的包慧茹凄厉地惨叫了一声,“你这个变tai,我跟你拼了!”
“拼就拼,谁怕你啊。”语轻揪着陈语嫣的头发,骂骂咧咧地跟她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越打越激烈,一路从厨房打到了卧室边上,慌乱中还从正捂着伤口“哎哟哎哟”的陈建国手上踩了过去。
江无情则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出菜鸡互啄的好戏。
眼瞧着语轻很快就落了下风,他嘴上说着不打女人,身体却很诚实地悄悄往陈语嫣头上扔了个核桃。
只听空气中传来一声闷响,陈语嫣的脑门儿迅速鼓起了个大包。
语轻则抓紧她吃痛的机会,一个平铲把人放倒,然后骑在她腰上,左右手连环开弓,对着陈语嫣妆容精致的小脸蛋儿就是一阵摧残。
随着噼里啪啦一阵脆响,陈语嫣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又红又肿,上边儿还印满了五指印。
“这脾气可真够泼辣的。”江无情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戏,边不忘掏出手机把这个名场面拍下来,“嗯,有我们江家人的样子。”
等墨轩钧带着人气势汹汹破门而入的时候,语轻已经结束了战斗,正跟江无情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看邮件。
原本整洁的屋子此刻遍地都是狼藉,保姆头破血流地躺在门口,被电晕的包慧茹和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的陈语嫣横七竖八地躺着,眼瞧着差不多只剩下半条命了。
最惨的还是陈建业,结结实实挨了江无情一脚,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手掌还被刀插了个对穿,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半休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