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他闭着眼,不敢看下面,只期望赶紧到山顶。
东方狱雪也感觉到了宋三观的异常,说道:“端木云映,你没事吧?”
“没,没事!”
“没事就好,奇怪了,你下山的时候一点不都怕,上山你就怕了?”
“也许,也许是感觉不同吧。”
东方狱雪对于宋三观口中的感觉,尤为奇怪,同样在高空,还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谢天谢地,飞剑平稳落地,当宋三观的一只脚踏在坚硬的土地上时,他才长长的松口气。他都快停止的心脏才恢复了供血机能。
“你怎么出汗了?你下山的时候很镇定啊?”东方狱雪奇怪的问。
宋三观伸手就想去擦汗,可马上又闪电般的将手缩回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去擦汗,一擦,贴在脸上的那块假皮就要起皱。
东方狱雪难得的展露了一丝笑容,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汗都不敢擦,你是我的徒弟,以后不要那样拘谨,好吧?来,我帮你。”
一块粉红的手绢出现在东方狱雪的右手上,她伸出手,就要为宋三观擦掉脑门上的细汗。
宋三观一瞅,急忙接过手绢,说:“不劳师父,不劳师父,我自己擦,我自己来。”
东方狱雪却依然坚持,她还想向这个徒弟印证一下她不是个可怕的师父。
宋三观暗暗叫苦!
恰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东方狱雪一见那个男子,就叫道:“五师叔,五师叔,你怎么来彩云阁了?”
宋三观听得出,当东方狱雪叫那个男人时,那语调中充满了发自内心的轻松,甚至不乏带点撒娇的含义。
来人眨眼功夫就来到了两人跟前,他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宋三观,似笑非笑。
宋三观认为,这是个和善的,狡猾的长者,看他的气势和衣着,应该是独门最高身份的长辈。果然,东方狱雪说:“端木云映,还不拜见五师叔祖。”
来的正是云雨,云昔子的最小师弟。
一说是师叔祖,吓得宋三观扑通一声就往下跪拜,谁知道,一股无形的柔力将他的膝盖托住,他没办法跪下去。
“免了,免了,你就是端木云映?”
宋三观忙道:“是的,五师叔祖好。”
“好好好,果然是个美人,沉鱼落雁啊。”云雨调侃道。
“五师叔,你又开玩笑,小心吓着人家,人家可是个姑娘家。”东方狱雪含笑说道。
“好好好,不开,不开,你们这么快就从城里回来了?”
东方狱雪道:“是啊,没什么事,不就早点回来啦,五师叔,别在外边站着,我们去里边说话,端木云映,上茶!”
宋三观如获大赦,一溜烟跑进了彩云阁。
然而,他的这个跑步的动作,被云雨看在了眼里,他的眉梢略微的挑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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