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几个其他问题,都没有得到确切答案,我听的一阵头大,最后我又问那晚他从甬道里拖出去的那个人在哪,这总该知道吧。
小米帮我问过后,红眼睛拍拍手转头就走,那意思是要带我们过去。
我和豆芽仔小米跟着他去了一个地方,那地方离我们营地有两公里左右,是一个沙坑,是徒手挖出来的。
沙坑底部有块破木头板子,木头板子上放着那床银川学的被褥,看来他前两天就住在这沙坑里。
没看到放狗咬我的人,我说人呢,人在哪?
红眼睛不紧不慢跳下沙坑,他坐在木头板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伸手指了指角落某处。
我一看。
角落里有一个人的脑袋露在地面上,脖子以前全埋在了沙子里,满脸是血,正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卧槽!”
豆芽仔惊道:“他怎么把这人活埋了!”
跳下沙坑,豆芽仔看过后又惊呼道:“还有气儿,没死!”
我说快把这人弄醒,我还有问题要问。
豆芽仔点点头,啪的扇了这人一巴掌。
这人还是昏迷着,没醒。
看到这人满脸是血,嘴唇也干的裂了大口子,小米于心不忍,可怜他道:“豆哥,这人好惨,你别打他了。”
“啊!呸!”
豆芽仔啪的又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
“可怜他?”
“可怜谁都不可怜他!”
“他当初怎么捅小萱的!小萱那么好一女孩,让他用刀捅的肠子都露出来了!多疼!现在小萱肚子上还有刀疤,一会儿我就打死他!给小萱报仇!”
豆芽仔大嗓门喊的小米不敢求情了,小米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我,那意思估计是让我劝一劝豆芽仔,不要这么暴力。
我背着小萱跑出沙漠那一幕历历在目。
要不是在国道上碰到个好心女司机,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了粱医生给治疗,小萱应该已经没了,我和豆芽仔一样,没忘记,我又怎么会劝豆芽仔。
我越想心里越憋屈,走过去抬腿一脚!
一脚踹到了他脑袋上!狗东西!
“快看快看,有反应了!”
这人眼睛慢慢睁开了一条缝。
豆芽仔蹲在地上,薅住这人长头发,又左右开弓扇了他好几个大嘴巴子,我也加入欧打,朝这人头上踹了好几脚。
这人脖子以下埋在沙子里,就算这样,竟然还用恶毒的眼神瞪我们。
就这时候,在旁观看的红眼睛突然扔下被子,也凑了过来。
随后,小米惊叫一声忙转过身去。
原来红眼睛脱下了裤子,对着这人就开始哗啦啦放水,浇的他满头都是,这么冷的天儿,这人脑袋上不断冒着热气。
他起初还努力闭着嘴不吭气,后来就呸,呸的开始吐唾沫。
见他这么惨。
我和豆芽仔互相对视一眼。
我两阴险的笑了笑,右手开始慢慢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