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向一排站在旁边的三个妇女,笑呵呵地问:“不知哪位是润诚的母亲?”
润诚……
在那背屯,长辈们都是叫诚子,晚辈都叫诚子哥。
突然来一个叫润诚的,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是。”刘丽清抛开奇怪的想法,回答老板娘。
闻言,老板娘的目光就像打量夏润诚一样赤.LL地打量她。
皮肤黝黑,扎着一头枯黄的头发,一身都散发着浓郁的农村味。
衣着沾染了泥污,额头冒着汗,清瘦,五官标致,眼睛有神……
细细打量一番刘丽清后,老板娘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虽然不及城里的女人有气质,吸引人,可跟张会珍钱彩云站在一起,她倒是个能够让人注意的妇女,她长相并不是那种刻薄相,更不是那种命苦相,应该能够当个好婆婆的。
刘丽清被老板娘看得心底发麻,她都感觉再被对方这样看下去,身上都被看出大窟窿来了。
“闻言你患病,不知你最近精神可好?”老板娘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刘丽清一愣。
这是什么打招呼方式?
怎么有种一见面对方就是在问:你有病,好了吗?
她还没开口,吴氏就回答了:“她患的是受到严重刺激引起的间接性精神病,时好时坏。”
“间接性精神病?”老板娘没听说过这样的病。
吴氏尴尬地轻咳一声,“就是发作病时跟我们正常人是一样的,发作起来就很疯狂。”
老板娘下意识地问:“有多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