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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是我透露，你相信吗。”
“呵呵……你自己以前才说过，不要用感性的方式去思考，怎么想，也是你的可能最大。”顾温暖微笑着看着她，可是眼神里却没什么感情。
“那就当这样吧，对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来这里嘲笑了母亲多少次？”顾粥粥的问题令顾温暖的动作顿时一僵。
“谁知道呢……”顾温暖打开自己的包，将纸钱丢到墓碑前，用淡然的声音说道
“你变得真多。”
“不，应该说，改变的人是你才对，以前的你对我可是冷冰冰的，根本不会关心这么多，那次我手受伤的时候，你可从没有关心过这些，现在又来这里装什么样子呢。”
“……”
“人这个字只有一撇一捺，可它孕育了中华五千年文明最朴素的哲学思想，想写好书法，就要先学会做人。因为这小小的‘人’字，能看出一人的风骨和气节。奸佞所写的‘人’字，在撇捺之间你是看不出腰杆子的，只有高风亮节的人，这个‘人’字才能写得挺，写得直……”顾粥粥轻声将自己在论坛上说过的话，再次念了出来。
“你突然提这个做什么？”顾温暖装作毫不在意的问道。
一直在观察顾温暖反应的顾粥粥露出了些许正中目标的满意微笑
“这是以前我们上书法课的时候，老师说过的吧？”
“你没事提这个做什么，没记错的话，当时你是和我一起不念了吧？当时我一直写不好字，可是让那个老师失望了！”顾温暖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
“呵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难道就没什么感触吗？”
“我能有什么感触？”顾温暖哂笑一声：“还是你想说，我不配做人？”
“呵呵……确实如此！”顾粥粥感慨的笑了笑了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凝视着顾温暖说道：
“你自己认真的说，那么十几年的时间，你心里难道没有一点触动吗！”
顾粥粥特意将‘十几年’和‘触动’这两个词的读音加重。
“我连一点点的触动都没有，因为那段记忆留给我的只有痛苦。”顾温暖淡然的开口说道。
“就算大多都是痛苦，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快乐吗？你忘记母亲每次做好吃的时候，你脸上的笑吗？还有你高烧的时候，母亲陪在你床边，彻夜不眠的照顾你……”
顾粥粥一连串的话语将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然而，你不但从来没想过这些事，反而将母亲对你的好全部摒弃，投入那个你从来没见过的女人怀里，为了只是一点点物质上的优渥，你自己想想，在乐正菱身边，你又真的快乐吗？”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