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在合陵县主身边,根本就没见她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更没听到过她喊谁师父。
唯一有些异常的就是在得知王爷感染瘟疫的前一天,合陵县主偷懒了大半日躲屋里给王爷写信。
当时他俩守在屋外,还纳闷过县主给王爷写信怎么要那么长的时间。
又不是写诗作词,不用一字一句斟酌推敲。
当时虽然纳闷不解,他们也没有多问。
作为侍卫,只需保护好主子的安全即可。
“什么?离开了?怎么那般急着离开?可惜了,下官还以为能见上一面呢。”
常太医也跟着惋惜。
这么多年不曾出现,好不容易再次出现了怎么也不多留几日,哎!
叹息了一声,常太医又笑道:“虽没能见上合陵县主的师傅一面,不过她将药方送来,又匆匆离去,可见不是个重名利的。
前辈心怀百姓,又如此的高风亮节,清心寡欲,下官佩服。
前辈虽不重名利,下官觉得还是要将她开出药方一事告知天下百姓。
我等一众太医不敢冒功。”
“可。”齐王点头应道。
是以,合陵县主的师父,华夏一名,一夕之间传遍了龙旦城。
翌日清晨,随着京城城门的打开,一匹快马疾驰而入,直奔魏王府。
魏王昨日被皇上召入宫中,皇上明里暗里的想要回他手里的十万军权,被他找了借口推脱。
因最近不想上朝见到司徒瑞那张脸,便谎称昨天夜里着了凉,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让儿子司徒南玄替他告假几日。
这会儿魏王正在院子里打着拳,忽然一心腹拿着信从院外匆匆进来。
“王爷,齐王来信了。信件属下已用火烤消毒过。”
“十一弟?”
魏王一惊,停下了打拳的动作。
心想十一弟感染了瘟疫,这信莫不是他写的遗书?
可怜我那十一弟,年纪轻轻的就要没了,也没能留个后。
一股悲伤的情绪涌上魏王的心头,令他鼻子一酸。
他难过的将信接过拆开,以为信上会写着什么遗言。
不料,信中内容击得他瞪大了眼睛,很快转悲为喜。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瘟疫有救了!”
“太好了!快!快去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哈哈哈……”
魏王拿着信大笑回房换衣服。
等他赶到宫门时,正巧早朝结束,官员们从宫里出来。
“父王,你、你怎么来了?”
司徒南玄只觉有些尴尬。
他才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和皇上的面说父王昨天夜里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无法上朝。
这会儿父王却一脸喜色的出现在宫门。
司徒南玄只觉得脸烧得慌,都不敢看身边官员的眼神。
“哟,这不是二皇叔吗?”
司徒南瑾一脸痞气的走近他们父子,全然没看魏王听到他声音后拉下来的脸色。
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们,嗤笑道:“二皇叔,方才有人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说你昨天夜里感染了风寒,身体不便上朝。
怎么,二皇叔现在却出现在这儿?3而不是在王府里躺着养病?
莫不是二皇叔根本没病,而是有人……”
司徒南瑾笑得越发欠揍,玩味的眼神在魏王和司徒南玄之间来回打量,随后慢悠悠的说出“欺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