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听闻,嘿嘿一笑,说道:“嫂子,你别管我能不能卖出去,只要你把酒酿出来,我保证全收。”
“不过,咱丑话说到前面,你要是跟不上我的量,我可不能只在你这收酒。”
“行行行,哪能供不上,我就是不吃不睡,也供得上。”刘寡妇立即来了精神,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惊吓。
她扶着墙,来到门口的小仓库,取出一坛陈酿精酿,递过去。
“铁柱,这可是我家最好的酒,你拿回去尝尝,算我送你的,不要钱。”
“这...”
李铁柱看着手中的坛子,怎么也有二三十斤,不给钱哪里好意思呢?
他许久没开口,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张百元大钞,还是出狱时,里面给的路费没花完,也是他身上唯一的钱。
“嫂子,不给钱不行,不过,你也知道我刚回来,确实囊中羞涩。”李铁柱把钱塞在她手中,说道:“多少就一点意思,最晚后天,我再来和你谈酿酒的细节,先走了。”
说完,李铁柱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向家里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刘寡妇身子倚在门框上,脸上露出笑容。
她和村里其他人不一样,不止没有看不起李铁柱的想法,相反还觉得这小子一定有大出息。
回到家里,李铁柱见老娘正在做晚饭,他把棕熊身上的东西放到地窖中,过去帮忙,把所有家务都揽过来,多年没在家,总要为爹娘做点什么,他才安心。
待一家人吃好晚饭后,他把碗筷全都收拾完毕,来到老爹的跟前。
“爹,儿子现在给你治病,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说着,李铁柱把熬好的重要放在炕沿上,随手拿起一旁的绣花针。
他现在没有钱买专业的针灸针,只能暂时用绣花针代替。
听到儿子的话,李父紧紧的闭上双眼,老泪纵横,他早已经不想活在世上,给家里增添累赘。
如今儿子已经回来,更是了无牵挂,治死自己更好,所以并未阻止。
“儿啊,你行吗?”李母在一旁,心中忐忑的问道。
“放心吧!娘!”
李铁柱知道爹娘的心思,嘿嘿一笑,随后便聚精会神的把绣花针拿起,对准穴位落下。
没反应!
李父的腿早已失去知觉,根本不知道疼痛。
第二针随之落下,接二连三,就在他第六针扎进丹田时,李父感到腿上的血液开始沸腾,疼痛感也开始距离起来。
“柱子,我...我有知觉了,疼,疼了。”李父惊喜万分,他突然开口说道。
“爹,你先别动,我要再扎几针。”
李铁柱也很高兴,这是他平生中第一次为人治病,还是自己的亲爹,哪里有不紧张的。
为了能有更好的治疗效果,他稳住心神,连续将后面三针分别落下。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李父不止没有好转,反而一口黑血从口中喷涌出来,他刚才还稍有血色的老脸,瞬间变的惨白起来。
“当家的,你咋了?”李母见状吓的不轻,赶紧跑过去抱住他,问道:“柱子,到底咋回事,你爹咋了啊?”
李铁柱皱了皱眉头,把手打在老爹的脉搏上,突然感到震惊。
原来,他爹可不单纯是摔断了腿那么简单,而是身体内有非常微弱的中毒迹象,这种毒用的很微妙,只有在血液循环时才会呈现。
怪不得他起初,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