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即合。
不一会八匹马呀,六六六呀全用上了,这伍千眉身上的头面首饰都输给了伍千雪,只差要脱衣服了。
那男子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一脸抽搐:这一屋子主子不像子,下人不像下人,成何体统,面前这两个女子更哪像未出闺阁的小姐,抛头露面喝酒赌博,聚众寻欢。
“这回要是输了,我伍千眉命就是你的了。”
这伍千眉估计人品不好,一晚上就没赢过,还是输。
“姐姐,你命都是我的了也没什么可输的了,妹妹就不打扰姐姐洞房,先退下了。”伍千雪晃晃悠悠站起来要走。
伍千眉输急了脸上挂不住,拉住她:“谁说我没什么可输的了,还有他,赢了,他就是你的了,今晚你和他洞房,我改口称妹夫。”说完指着那男子。
什么?那男子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堂堂沛国公长子居然被当成了赌资,要不是被那伍千眉下了散魂散,又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功运气,肖景琨真是想给这两个女人一顿还我漂漂拳。
“姐姐舍得?”伍千雪打了个酒嗝道。
伍千眉撑着桌子一扬手:“什么舍不得的,大不了再去绑一个就是。”
“好。”
就那伍千眉喝得爹妈都不认识的样,伍千雪随便一出手就赢了。
伍千眉输了也不赖账,朝身后喊道:“来人,把妹夫给扶进屋去。”
见没人应声回头一看,哪还有人呀,早东倒西歪呼声震天了。
伍千眉踢了一下趴在桌上的英儿:“你受累帮我把妹夫给扶进去。”
“哦。”英儿晕晕乎乎摇醒了趴在对面的琼儿。
两丫鬟闭着眼一人抬起一只腿,伍千眉、伍千雪一人架只胳膊哼哼哧哧把肖景琨给拖了进去。
在门口伍千眉顺手扯下了屋檐上的一块红绸搭在伍千雪头上:“盖上盖头,妹妹今日大喜,一切繁文缛节都免了,直接洞房。”
“免了,免了。”伍千雪把肖景琨摔在床上,直喘气,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看着没肉怎么这么重。
伍千眉对俩丫鬟道:“这没咱们什么事了,咱们出去再喝它几碗,我得把命赢回来。”
三人摇摇晃晃的出来带上了门。
伍千雪来到床边半趴在肖景琨身上,一手撑在他胸前,一手拍着他那张俊脸,眼神迷离:“这么漂亮的小哥哥怎么就落到我手里来了。”
肖景琨皱了皱眉憋了一口气免得被伍千雪满嘴的酒气给熏死。
“姑娘请自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儿戏。”
伍千雪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见了,没有脑子,脑子已经被酒给淹死了。
她翻了个身骑在了肖景琨身上,那肖景琨顿时俊脸通红都不敢看伍千雪只急促喊道:“在下不敢污了姑娘清白,请姑娘自重。”
看肖景琨那面红耳赤的羞涩模样,伍千雪更是觉得可爱。
可怜肖景琨本就是血气方刚少年郎,哪里跟女孩子亲密接触过,身体不由燥热起来。
伍千雪却已经晕头转向,眼珠子在眼睛里乱转:“哼,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说完扑了上去。
——
沛国公府一年青男子正跪在地上:“属下已查出大少爷下落,已派人于昨夜先行前往威远镖局去营救。属下护主失职,请国公爷下令属下前去端了那贼窝救回大少爷,将功折罪。”
沛国公肖青彦站起身来:“威远镖局与齐王府交往甚密,背后必有瓜葛,你等不可妄动,只再带三、五百护卫前去迎接,若公子无恙不必为难,若公子遭受虐待你速派人回禀,我自有决断。”
“属下遵命。”易铭道。
易铭退出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少爷护送珞山公主远嫁突厥,才出咸安地界又密信让原路折返择日再出发,没想到抄个近路人竟让大少爷被个女贼给劫走了,还恬不知耻的要招做夫婿。
真是世风日下,要劫连我也一起劫了呀,我保证不反抗,我还是赶紧出发了,晚了恐怕少爷名节不保。
少年还是先喝口茶吧,这会你们少爷已经完成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