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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司殷：“那碗里的药还有堕胎功效。”
“你撒谎。”兰锦儿站起来，情绪激动的质疑，灿若的眼睛氤氲一层晶莹的泪光。
左司殷跟着站起来，看着兰锦儿眼眸挂着泪水，目光透着对女孩的心疼。
眼眸闪过一抹说不清的情绪，开口说：“孩子是我的，你觉得寒枭年的性子会容忍你生下别人的孩子吗？”
兰锦儿：“……”
男人顿了一下，缓缓倾吐，“锦儿，所以我才一直报复寒枭年。”
女孩深吸一口气，逼回眼睛挂着晶莹的泪光，抬眼看向左司殷，“崔韶钧是跟你一伙的吧？”
左司殷：“是。”
兰锦儿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跟寒枭年的事情，跟其她人无关。”
上一世，小雅差点因为这件事而自杀。
左司殷解释道：“锦儿，崔韶钧做的事情，不关我的事。”
兰锦儿对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更不想再管别人的事情。
抬眼对上左司殷的眼眸，一字一顿开口：“左司殷，你告诉我真话，孩子到底有没有死？”
左司殷沉默一下，“死了。”
兰锦儿再一次听到这个消息，呼吸一窒，大脑略有些晕眩。
左司殷伸手扶住兰锦儿，神情复杂，透着一抹心疼。
女孩好半晌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确定性的又问了一遍，“真的是寒枭年害死的？”
左司殷：“锦儿，我说的话，你既然不信我，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这件事我证实。”兰锦儿氤氲泪光的眼眸，抬眼看了左司殷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左司殷凝视着女孩，滚了滚喉咙，沉哑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