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强行收购别人资产那是违法的。”忽然间,躺在床上的女人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调侃先开了口。
声音落下,那边刚好洗了手出来的男人,闻言后,他两道十分好看的清俊眉宇挑了挑。
“林太太,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购了?”
“噢,那你的意思是?”
“那是他们赔偿你的损失,属于合法收益。”
男人居然回答得理所当然。
卧室里静默了。
这一次,不单是旁边站着的宫世诚夫妇满头狂汗,就连躺在床上的叶繁枝,也是眼角抽了抽后,一时间竟再也不知道说啥了。
那这么说来,她这一根肋骨断得还挺值,司马家的财产,少说也有上百亿吧。
宫世诚夫妇出去了。
当晚,司马家在司马显被检察院逮捕了后,果然遭到了“血洗”。
“听说,谢灵娟本来就不是你的远方侄女?而是你为了诬陷宫世诚的女儿,故意这么说的?还听说,在医院里,也是你把她弄死的吗?”
韩申扫了一眼这别墅大厅里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人后,盯着最面前那个女人问道。
话音落下,霎时,这个女人就跪在那里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没……没有,我没有弄死她……”
“是吗?那这些是什么?”
韩申甩手就把一些验尸报告扔在了这个女人的脸上,当场,这女人看后,就像死狗一样瘫在那里不会动了。
谢灵娟,确实是她找人弄死的。
韩申在办这件事的时候,宫家这边,叶繁枝正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
旁边,则是男人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着时不时从额头上涌出来的薄汗。
“疼吗?”
“……还好。”
叶繁枝有些虚弱地笑了笑。
她肯定不会说一点事都没,都这样了,傻子都能看出来她难受。
果然,话音落下,这个男人眼眸垂下去,那浓密而又纤长的睫羽在他薄薄镜片后,像极了两排好看的小扇子。
又自责了?
叶繁枝感觉到了额头上那块毛巾的生硬,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你这次,会不会太狠了?把盛铨送进了检察院,司马家也抄家,警局那边就不用说了,直接一天之内里面的人全换,就只差把那个单位都给撤了,这么大的阵仗,不会有事吧?”
她还是有点担忧。
可是,这个男人听了后,抬眸望来,那镜片后湛黑瞳仁,却柔得就如三月里的春风一样。
“只要太太满意,把整个帝都拆了我都没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