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可是我不想,我只想睡觉。”
夜羽凡还记恨着他刚才一直一直挠她痒痒,说什么也不愿意就这样让他得逞。
早就憋了一肚子熊熊渴念的男人,哪里会让垂手可得的小兔子轻易逃脱,大手握住她细嫩的脚腕,往身边一扯,女人绵软丝滑的身体,伴随着令他血脉膨胀的清香,一起朝羁景安幽幽袭来,钻入了他的骨血,神经,每一个渴望已久的细胞里。
宽大的双人床上,纠纠缠缠,磨磨擦擦。
到最后,偌大的卧室里,逐渐弥漫着两厢情愿的爱情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夜羽凡感觉中,大概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男人才被喂饱了,翻身下床,抱着早就累瘫了的人儿沉稳地走向浴室。
夜羽凡困乏交加,沉沉闭着眼任由羁景安帮她擦拭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并且轻柔地把她抱回到大床上,轻轻给她盖上薄毛毯。
然后,男人才返回浴室仔细清洗自己的身体,穿上黑色丝质睡袍回到床上,抱着夜羽凡躺了一会儿,看她的表情满足陷入了深度睡眠,才换上黑色西装,衣冠楚楚地下楼走出公寓。
一辆黑色迈巴赫早就悄无声息地等在门口。
方同见羁景安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立刻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后面,打开后车门,“羁先生,时间还早,您可以多陪夜小姐睡一会儿。”
羁景安摇头,坐在后车座,沉沉吩咐,“他们还在等我,开车吧。”
深更半夜里,迈巴赫一路疾驰,往魅色酒吧而去。
酒吧门口,顾司迦刚把车停泊在停车场,看见熟悉的车辆驶了过来,立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看见羁景安下车后迎了上去,两个同样英俊的男人一起行进了酒吧顶层的vip包厢。
倪威早就在里面等着,事情重大,难得头脑清醒地没有点陪酒女郎,而是开了一瓶昂贵的拉菲红酒,一个人翘起二郎腿,歪斜在沙发上面自斟自饮。
羁景安推门走了进去,男人面无表情,冷硬的脸部线条在闪烁不定的灯光下瞧不出任何情绪,走到另一边靠墙的沙发,沉沉坐下,朝倪威冷冷开口,“光线刺眼,换掉。”
“不换,我特意调成这样的效果,就是不想被你一脸欲求餍足的表情深深刺激到。”
倪威仰头喝了一口红酒,邪魅地挑了挑眉头,不鸟他。
顾司迦落后一步走进包厢,到了倪威面前,大长腿轻轻踢向对方的小腿,皱起眉头,“灯光晃得我眼花,赶紧调正常。”
二比一的情况下,倪威孤掌难鸣,不得不从身后摸出遥控器,换到普通的白炽灯,白蒙蒙的光线下,瞥见了那眉眼可入画的男人眼角眉梢尽是餍足后的愉悦,忍不住了,“景安,收收你的骚浪样儿,我和司迦可是没女朋友的单身狗,特么别总是给我们投喂狗粮啊,行吗?”
这种类似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风凉话,羁景安根本不理会,迷人的薄唇勾起,脸色淡漠,“究竟是谁把羁柏政从监狱里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