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很纳闷的是,她竟然是四肢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平躺在一间卧室的大床上苏醒的。
头顶是明亮刺眼的灯光,闭了很久的眼眸一时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光线,夜羽凡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刚要重新睁开扫视周围的情况,眼前闪过一抹迅疾的黑影,单膝跪在她身边,一把锋利冰冷的匕首紧紧贴在脖子上,大有她敢开口叫囔就会毫不犹豫切断大动脉的凶残歹毒。
余光扫到是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年轻男人,夜羽凡身体霎时变得僵硬,后背冒出了瀑布似得冷汗,心脏吓的差点从口腔里蹦出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控制住头皮发麻的害怕感觉,脸庞努力保持镇定的表情,“先生,麻烦你把匕首拿稳一些,有话……有话慢慢说。”
趁着说话的功夫,夜羽凡急忙低头查看自己的状况。
身上穿的还是出门前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但恐怖的是,她的两条手臂被两根红色丝带牢牢地捆绑在床柱子上,试着轻微地挣了挣,没用,绑得死死的,除了手腕传来更激烈的刺痛,毫无作用。
下面的两条腿同样是被两根牢固的红色丝带给捆绑在大床另一头的床柱上,固定得很紧,连挣一挣的余地都没有,完全动弹不得。
床头一侧,摆放了高尔夫球,蜡烛,黑黝黝沾着鲜血的皮鞭……各色各样奇形怪状的道具,令人望而生畏。
看到这些东西,分明是变态**的节奏,夜羽凡倒吸了一口冷气,完全绝望了。
“美女,看出来了吧,这些玩意,等一下我都会用在你的身上。”男人收起匕首,抛在那一堆道具里面,一只手捏起夜羽凡的下巴,还算英俊的脸上,勾出一抹诡异淫邪的笑,“目前为止,我玩死的那些女人中,还没有一个人能坚持到用完一半道具,我希望你能坚持得久一点。”
所以,那条沾染鲜血的皮鞭,是某个死去女人身上留下来的血迹?
夜羽凡感觉浑身寒毛都竖立起来了,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使得她稍微冷静了起来,盯着这个陌生的变态男人,沉着说道,“先生,我不认识你,我们素日无怨近日无仇,大白天的你让人把我绑架到这里,可是犯法的!请你马上把我放走,我保证一笔勾销绝对不会报警。”
“呦嗬,美女还算有点胆识啊!”男人松开捏着夜羽凡下巴的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到夜羽凡眼前晃了一晃,笑容里透着阴森可怖,“认识一下,我叫江樊,如果你关注娱乐圈,一定会对我不陌生,我本人是个导演,但其实我骨子里,是个极度推崇**文化的狂热爱好者。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别想再能活着出去……”
说到这里,江樊淫邪的俊脸猛然俯低凑向夜羽凡,手滑到她的脖子上,五指慢慢地,却又加大力气一点点收缩,嘴角是充满诡异的笑,“实话告诉你,这套房间里,已经被我虐待死了七个女人,你是第八个!当然,你不会是最后一个。”
江樊,呵呵,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拜韩臻臻那个八卦大王所赐,桐城但凡略有姿色的男人,统统都被扒了一个遍。
而娱乐圈里最臭名昭著的导演,就是这个江樊,用韩臻臻的话来说,最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烂货,没有之二。
当时听到的时候,夜羽凡还一笑而过,听到就算了,从未想过,有一天要与这种变态狂打交道。
呼吸瞬间艰难无比,颈部传来一阵阵窒息般的疼痛,眼前的变态狂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苟延残喘的小绵羊一样,五官兴奋得扭曲变了形,就连声音也兴奋得沙哑刺耳,“叫啊,赶紧给我叫出来……我最喜欢看女人痛哭求饶的可怜样儿!”
那可怕的声音,像一条毒蛇缠绕在身上,令夜羽凡厌恶又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