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庸又缓慢地蹲下,躲藏在一处假山处,偷听着屋子内的说话声。
“哼!阁下鬼鬼祟祟地闯入天剑宗,是为何意?”任玉堂用愤怒的语气,质问刚才说话的男人。
萧庸很想从假山处,探头出来,看看屋子里的情况,可是,他又担心被发现。
距离如此近,屋里的两个人可能会轻而易举地发现他。
于是,萧庸屏气凝神地躲藏着,不敢探头,只能听着两个人的说话声。
萧庸很好奇屋内的男人会是谁,他在天剑宗呆了很久,脑海中,从来没有听到这么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苍老的男人声音,非常有特色,声音中带着一些沙哑和痞气,说话人的年龄,可能与宗主任玉堂差不了太多。
陌生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任老弟,说话不要这么损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朋友了。”
任玉堂听后,愤怒地反驳道:“打住!打住!我任玉堂从来不敢与你交朋友,阁下还是饶了任某吧!”
“哈哈~~~”
听了任玉堂的回答后,屋内陌生男人突然开怀大笑,说道:“任老弟真是太不近人情了,这是伤了我武某的心啊!”
自称武某的男人,继续说道:“听说天剑宗的大小姐被退婚了,老哥我很是震惊,无极阁的人真的太不厚道了!竟然能够做出如此令楚天帝国不齿的事情,让天剑宗的颜面何在?这不,老哥特意来帮你了嘛!”
天剑宗的宗主任玉堂,现在四十八岁,屋内的男人自称是任玉堂的老哥,但是,声音与任玉堂相差不是特意大,萧庸偷偷猜测:屋内的陌生男人,年龄可能在五十岁左右。
“你来帮我?”任玉堂不改强硬语气,继续说道,“哼哼!天剑宗的事情,就不由鬼愁门担忧了。”
“任老弟真是冥顽不化啊!你的女儿被退婚了,老哥特意来拜访,帮你解决后顾之忧,你这说话的语气,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屋内的陌生男子继续说道。
任玉堂听了后,依然不友好地说:“武留香,我任玉堂不敢与你牵扯任何关系,还请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吧!”
萧庸躲在假山处,不敢大声喘气,从屋内两人的对话,他听明白了一件事情:屋里的这个陌生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名叫武留香,来自一个名叫‘鬼愁门’的宗门。
不过,萧庸心中很是好奇:武留香出现在宗主庭院里,是为了做什么呢?
屋里,武留香故意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任老弟,真是不知好歹啊!我听说你的大女儿被退婚了,将来恐怕没有其它家族的人愿意娶她进门。所以,我特意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意图与你联姻,你却是这副态度,实在让老哥我心寒啊!”
武留香继续说道:“在鬼愁门内,我有很多不错的徒弟,完全配得上你的大女儿,不会嫌弃令千金被无极阁的人抛弃过,即使令千金已经与林一剑发生了那种事情,我的徒弟也不会介意。”
听了这些话,任玉堂的脸色顿时被气得发紫,脸上青筋暴起,他心中的怒火,已经濒临到爆发的边缘。
任玉堂怒喝道:“放屁!武留香,你是故意来天剑宗找晦气吗?”
武留香好像没听到一样,脸上一点都不害怕,继续说道:“任老弟,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两个宗门马上就可以联姻。”
“你要是嫌弃我的徒弟配不上你的宝贝女儿,可以把你女儿嫁给我,我让她当鬼愁门的门主夫人,必定会让婉春大小姐无比风光地嫁入鬼愁门。”
听着武留香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任玉堂怒不可遏,他猛地站了起来,左手怒拍旁边的桌子,桌子瞬间支离破碎。
任玉堂伸手指着武留香,破口大声怒骂道:“武留香,你这个败类!再不离开这里,我就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