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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欣悦看着顾梦染这副样子，便知道她一定是心里有什么疙瘩。
“是不是因为薛齐？”方欣悦直接问出了口，“虽然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是很多，但是看得出来，你好像很是避讳呢。”
顾梦染一下子就被身旁人察觉到了自己心中担心的事情，她不由得对眼前的方欣悦更加刮目相看了一些。
“没事，慢慢来吧。我也没考虑太多关于薛齐的事情，不过，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市场。现在入驻，相当于抢占先机了。”方欣悦说完，便打算埋头工作了。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顾梦染回应着，她当然明白方欣悦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意见。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顾梦染还是拿不准一个决定，索性直接给封瑾宁发去了一个消息，简述了一下那个项目。
她拿不准想法，那就只好求求别人了。
这一上午，顾梦染都有些被方欣悦影响了，脑子里回旋着的，全都是关于薛齐的事情。
突然，有人过来敲了敲她的玻璃门。
顾梦染抬头一看，发现是助理，而此刻助理的身后，又站着另外一个人。
她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挑中的那份简历，顿时明白了这一切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来面试的吧。”顾梦染表现得很是自然，请了她来到沙发这里，同时让她坐下。
眼前的人看起来很是稚嫩，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的学生气却是依然存在。这样的人，往往可能不太具有工作经历。
但是，顾梦染倒是对这样的人最是感兴趣。毕竟，一路跟上去的，会更加有安全感一点。
“你好。”女孩明显有些受宠若惊，捧着纸杯的手甚至都在颤抖。
顾梦染看她这副样子，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我又不吃人。”同时，顾梦染接过了助理递过来的资料。
“这是你的个人简历。”顾梦染嘀咕着，“是刚刚从学校毕业吗？”
女孩点了点头，“是的。”
这份简历上的实习经验还算是丰富，“柳氏？你在柳氏实习过？”
尽管顾梦染并不是很喜欢与“柳”有关的任何事物，但是她看到这点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的。
柳氏的规模可比顾氏大多了，每年有多少人击破了头脑都想要进去工作。就连实习的岗位，也都是很难争取到的。
眼前的人虽然没有什么突出的经历，但是这一点，却是吸引到了顾梦染。
“是的，我在那里实习了半年。”女孩明显有些局促，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顾梦染看着她这副样子，也很是能够理解。
“难能够说一下，你在柳氏的实习心得吗？”顾梦染抬起头来，又看了身边的人一眼。
女孩点头，“好。柳氏的实习过程总，我常常都是被当作苦力使唤的。实习生嘛，碰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资料。但是柳氏的工作氛围和工作效率，我很是震惊。”
顾梦染点点头，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我觉得我目前的能力，还不能跟上柳氏的节奏。”女孩说完，朝着顾梦染看了
看，但是却是因为实在是畏惧，根本没有再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