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开,信不信老子一屁崩死你。”
白虎不惧威胁,用力咬着牛虱屁股往下拉扯。
牛虱气急:“妈的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逼老子放大招是吧?”
“行,就让你尝尝虱爷的屁味。”
牛虱说完一鼓作气、再而三,“嘭!”
巨响过后,碗口粗的红色血雾从牛虱屁股里冲出。白虎被喷飞出去,轰然炸开、烟消云散尽。
牛虱一屁过后,身体缩水成拳头大小的灰褐色。
它摇晃了两下,继续朝竹竿顶端攀爬。
看台上,巫苗两族齐刷刷站起。
巫族损失了白虎,而苗族的金鸡被巫王打倒在地,不断挣扎,却已经叫不出声来。
此时,插在坎上的一炷香只剩下了小半截。
特鲁大叫:“巫王,旗子要紧,快抢!”
巫王却不鸟他,只顾着一拳接一拳的捶打金鸡脑袋。
“巫王,抢旗啊!”特鲁急得跳脚。
巫王被闹得烦了,扭头破口大骂:“抢你妈逼的旗,没看到这只鸡快死了吗?”
“老子今天啥都不干,就杀鸡。你们谁想抢谁上,再逼逼,我连他一块杀!”
特鲁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哑口无言。
有这么个不靠谱的王,还抢个铲铲。
一炷香尽,牛虱将旗帜交到苗王手中。
然而苗族那边却没有一丝欢喜之色,因为金鸡蛊王已经变成了只死鸡仔。
巫王起身,甩甩手,仰天大笑飞回了牌位中。
这一局,苗族取得了胜利却痛失金鸡蛊王。
牛虱蛊被重创回到程冲体内,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没法再战。
巫族那边更惨,不仅输了比赛,还折了白虎魂。
除开夏侯让和换了心子的苗王,两族人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嘎猛起身,按事先商定好的,宣布中场休息半个时辰。
方稗稗面带微笑、心满意足带着常人所居的众人吃午饭去了。
......
特鲁走向程冲,看向方稗稗的背影道:“苗王,看来这一局,真正的赢家是她啊!”
程冲低头,手中“胜者为王”的旗帜让他颇为满意。
“那又如何,总要打一场的不是?”
特鲁低声道:“不如,下一场咱们结盟吧?先打败她,然后你和圣主再来对决。”
“若是你胜,直接带走赌注,下一个十年的狩猎山头任你挑选;若是我们侥幸赢了,你和圣主选时间再加赛一场如何?”
特鲁此举虽说有意针对方稗稗,但对苗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与夏侯让结盟,下一场赢了最好,若是输了,还有一次翻盘的机会。
程冲点头,“可!”
......
休息棚里,程冲刚刚坐下,方稗稗走了进来。
程冲心里有点怵她,但却强装镇定。
“方夫子此来,何事?”
方稗稗开门见山道:“苗王,咱们结盟吧。”
“上场先清除巫族,咱俩再来个王者之间的对决,一场定输赢如何?”
程冲看向她,“夏侯让不是你徒弟吗,为何不找他结盟?”
方稗稗叹口气道:“你不是没看到,他已经另攀高枝,不认我这个夫子了。”
程冲微笑,“你这是因爱生恨吗?”
方稗稗怒起大喝,“你脑子进水了!”
“爱结不结,再见!”
她说完转身就走,程冲却在后面说了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