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爷爷在看秦东,南宫若雪也看了过去。
“秦东,你在干什么?”看见秦东正在试探着伸手,打开其中一个墨绿色玻璃瓶的时候,南宫若雪连忙上前,一把抓住秦东的胳膊,“知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万一被蛊虫咬伤了,那可就……”
“是啊,秦东,这些都是上了年份的蛊虫,多数都很嗜血,你要是一不小心被咬伤一口,恐怕没有两三个月是下不来床的。”南宫宏逸跟着上前两步,指着那个墨绿色玻璃瓶,对秦东说。
秦东听了南宫若雪和南宫宏逸的话,把手往回收了收道,“是我鲁莽了,刚才观察太入神,所以才忘了这些蛊虫的危害。”
“入神?”南宫若雪吃惊的看看玻璃罐中的蛊虫,又看看秦东,歪着脑袋道,“秦东,你是不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这么恐怖的蛊虫,我只看一眼就觉得害怕,你怎么会看得入了神?”
“是啊,这一点我也很好奇,秦东小友莫不是对蛊虫早有研究?”对于南宫若雪的提问,南宫宏逸也很好奇。
这些可都是南宫家的底蕴,从来都没有给外人看过,秦东怎么会看得入迷?他难道一点也不害怕?
秦东直了直腰杆,对南宫宏逸说,“爷爷,我以前并没有研究过任何蛊虫,只是刚才看见那只蛊虫的时候,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十分相似。”
“什么?”南宫宏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要知道,这些蛊虫可是南宫家十六代祖师暗中培养出来,供南宫家危难之时拿出来救命的,秦东不过二十来岁,怎么可能见过这样的蛊虫?
南宫若雪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爷爷的反应,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
“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爷爷要是不信,我等下就去查找资料,把我见过的调出来给您看。”秦东如实说。
“罢了。”南宫宏逸目光深邃的盯着秦东,似要将秦东看穿,却怎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奈下,抬手一指,对秦东道,“现在正是我们南宫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而秦东,你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所以,这些蛊虫我都交给你,每一种的使用方法都在玻璃管的下面压着,只要你需要,随时可以拿去。”
秦东刚开始并没有想这么多,此刻听完南宫宏逸的交代,忽然感觉一阵后怕。
他从踏入前海这座城市的第一天开始,便见识了这座城市的繁华,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样繁华富饶的城市背后,居然会有蛊虫这样见不得光的手段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