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会无缘无故抓他们的,是谁,我爹,还是背后的人。”柳玉恒试探着问。
夜玄殇桃花有些不忍,偏过头去说:“受我无可奉告”
柳玉恒看着坐在床边的夜玄殇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三四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生活时候的样子。
他生病了,夜玄殇、不、那会应该叫夜玉殇。
他们虽不是亲兄弟,但从小到大却比亲兄弟还亲。
随着俩人渐渐长大,有了世俗所不容的情感,以为可以一直这样暧昧即使不挑破,彼此也知道双方的心意。
如果不是母亲去世,后母容不下他,处处陷害,他也不会一人回到母亲的娘家接受母亲留给他的酒楼,一心从了商。
悠然记得走的那天,也是这个季节,雨下的特别大,当他和父亲大吵,去找夜玉殇和他一起离开,浪迹天涯,去过只有他们俩人世界时。
站在房间门口听着门内的人说:“玉恒对不起,我不能走,义父养大了我,他需要我为他做事。”
那会的他被淋湿了衣衫,身体冰冷异常。但听了那句话后,他才感受到,身体的寒冷与内心的冰凉冷不值一提的。
他不知道是怎么孤身一人走出柳府大门的。
可为什么当他已经忘记那人时,他为什么又出现他的面前,又继续表现出让人误会的关心。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曾经,让他新生一计。
“玉殇、你是爱我的是吧!”
“你、”柳玉恒突如其来的话,让夜玄殇惊的失去往日的风度。
“胆小鬼,不敢承认是不是。”说着居然一眼不换,含情脉脉的看着睁的大桃花眼的夜玄殇。
“可你伤了我的心你知道吗?那天你的拒绝就像用钝刀子在我心里割一般。”
“不、玉恒、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夜玄殇果然上当了,拉着他的手着急解释。
“是我自作多情,看错你了,”说着闭着眼睛不看床边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玉恒,是我的错,我应该和你一起离开的,可是、可是……”
“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错,你可知道,你走后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想你,都在自责后悔中度过。”
柳玉恒感觉被人大力的抱在了怀里。有些不自然,身体又不能动。
“那个、玉殇放开我好不好。我好久都没抱过你了。”柳玉恒深情的对视着近在咫尺的桃花眼。
夜玄殇心软的一塌糊涂说:“好、”说着在胸前点了两下,刚要再次抱入怀中时,只感觉自己动不了了。
“玉恒、你——”夜玄殇不敢置信的望着柳玉恒。
“乖乖的躺在着感受下吧!放心四个小时后穴道自会解开。”说着把人放在他躺的床上,走的时候还笑嘻嘻的拍了拍夜玄殇帅气的脸庞。完全看不到桃花眼里的受伤和难以置信。
“你骗我——”
“呵、骗你又怎样,这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说完好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哈、哈哈哈……”
“想我夜玄殇也会被人点穴,躺在这里任人宰割的一天。罢了、罢了,在这世上也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的被骗了。”
柳玉恒出去后,站在大街上,愣了半天才从刚才的强装镇定中回过神来。
打起精神看了下身后,再看了下自己所处的位置,朝南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