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上没赐死白贵人,可是如今让她落到了自己手中,她不会让白贵人轻易死掉,她会让白贵人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白贵人移驾雨储宫吧!”江依的语气说不出的盛气凌人。
眼看婳纬就要跟着江才人离开了,寒烟歉意的看着婳纬:“对不起,我没帮上忙。”
“我要谢谢你才对,刚刚你能为我说话我已经很高兴了,况且这是皇上的主意,谁也改变不了,姐姐不必自责。”婳纬温和的笑了笑。
“江才人,毕竟白贵人品衔比你高,可千万不要难为了她。”郑妃一副为婳纬着想的样子。
不过郑妃越是这样说,江依越是讨厌婳纬,明明长的这么丑,却都关心着她,但是表面上一副那是自然的样子。
来到雨储宫,她这才发条自己一个贵人还不得一个才人的宫殿大,不过她倒是不在意。
还没等婳纬喘口气,江依便让她去扫院子,她就知道江依这么讨厌自己,是不会让自己好过的。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原本不脏的院子是很快就扫完了,可是雨储宫的下人,总是在制造垃圾,让她如何也扫不干净,她知道这都是江依在故意刁难自己,说什么扫不干净没有饭吃,这摆明就是要让自己饿肚子。
虽然经过太医的调养她的身子好了许多,咳嗽也见少了,但是却也没有这样挥霍的资本。
从正厅出来的江依见婳纬站在那里不动,便不悦了:“白贵人这是在偷懒?还是说不想吃饭了?”
“我见江才人压根没打算让我吃饭吧!不然你这本不脏的院子,为何越扫越脏?”婳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江才人。
江才人被婳纬看的有些心虚了,大怒:“白贵人自己扫不干净还怪罪到我头上来了,看来你是真不想进食了,那我成全你,今日的食餐你不用吃了,正好给宫里省银子。”不理会婳纬苍白的脸,皇上说过只要不出人命,就由她,她就不信一天不吃还能饿死。
整天婳纬不是扫院子就是洗衣服,一天下来疲惫不堪不说,早就饥肠辘辘了,只是她被人看的紧,一会儿都不得闲。
夜幕了,婳纬被叫去厨房洗碗,她知道这是江才人故意刺激自己:“咳咳。”婳纬苦笑一声,看来自己的病怕是不得好了。
到了半夜江依这才放过了婳纬,今日只是小试牛刀,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因为她还是贵人,所以还依旧睡在和轩堂,只是等她到和轩堂,再加上天一亮就要到雨储宫去,怕是只能睡一个时辰了。
翌日一早,婳纬黑着眼圈就到了雨储宫,不知是刻意等她,还是江才人本就这么早起来。
坐在梳妆台前的江依透过镜子看到婳纬过来了:“算你准时,赶紧去把如厕的马桶给倒了,再洗干净,洗好了就去吃早膳。”
她没听错吧,让她也倒马桶?见婳纬半天不动身,江依生气的把手中的梳子扔:“怎么,没听懂?”
婳纬压下自己的怒气:“不是有倒马桶的太监吗?”
“他身子不舒服,我放了他几日假,再说我让你倒你就倒,哪里这么多废话,信不信以后天天让你倒马桶?”江依不耐烦的看着江依,她就是要让白贵人干又脏又累的活,在精神上折磨她。
紧紧的握着拳头,她忍。用娟子捂住鼻子,一只手提着马桶,那味道当真酸爽,长这么大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却没想到如今让人欺负成这样,想着苷莱马上就要杖毙了,压的她快透不过气来。
洗完马桶,婳纬将自己的手洗了无数遍,可总感觉有味道,说是洗澡马桶可以吃早饭,这样谁还吃的下早饭,好在她有先见之名,在来之前吃了些点心,不然又要饿一天肚子了。
坐在养心阁里听着赵大海禀报婳纬在雨储宫做的事,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只觉得还不够,这不能让那个不服输的女人,心甘情愿来找自己,看来他得下一剂猛药了。
这几日留宿宫中的沐恒奕自是听到了,甚是不解:“皇兄你好像很在意白贵人,如果皇兄喜欢白贵人,你大可不必如此罚她,我看那江才人就不是什么善茬。”
“我为何在意她?这辈子我只在意一个人。”沐晟奕嘲讽的笑着,因为他在意的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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