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懂这方面的事,婳纬表示爱莫能助,不过她相信子墨一定会成功的:“虽然我帮不上你的忙,但是作为朋友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胜利的。”
“谢谢,那你先逛,我会书房了。”苏子墨淡淡一笑,眼下他也没时间和婳纬聊天。
见苏庄主走远了,苷莱小声的在婳纬耳边说道:“小姐奴婢觉得你和苏庄主真是郎才女貌哦。”
“好啊你,胆子不小,感开我的玩笑,是不是不想混了,你在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婳纬装作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苷莱,苷莱赶紧跑远了。
这两天婳纬也没有在出去,子墨交代过她,这几日就留在清泉庄,而他则带着人去攻打红教大本营了。这几日苏子墨没有回来,其实她内心也挺忐忑的,相信归相信,但是红教的人那么阴险狡诈,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耍什么计谋。
大约凌晨两点多,睡梦中的婳纬被一阵嘈杂声给弄醒了,她从床上起来,随手批了一件外衣,打开房门,就看见一群人走在院中,虽然看不清楚是什么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们很高兴,透过月光婳纬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苏子墨,表情却看不出是喜是忧。
突然她的耳边响起了荆轲的声音:“兄弟们这几天辛苦了,大家都各自回房间好好休息,明日不用早起练功。”大家听完荆轲的话都欢呼起来。
所有人都散开了,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只有荆轲和苏子墨还站在院子里:“庄主你的伤没事吧!”见人都离开了,荆轲这才关心的问起来,只有他知道庄主受伤了,其他人不知道,当时因为他们之前用了迷烟,让很多人都昏睡过去了,但也有发现不对劲的,让很多人都采取了措施。在和他们拼搏的时候,苏子墨被红教的教主给暗伤了。
“没事死不了,你呢,手臂还在流血,赶紧去敷些剑伤药。”苏子墨不在意道。
荆轲走后,苏子墨正要回自己的房间,转身的那一刹那,看到了半开门的婳纬,而婳纬也听到了荆轲的话,她走近苏子墨:“刚刚荆轲说你受伤了,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一些皮外伤不碍事,这山上的寒气重,你怎么穿这么少出来,快回房间去休息,我先回房间了。”苏子墨说完便要离开。
不过他刚走一步,就被婳纬拉住了:“你到我房间来,我给你看看伤口,不然感染就不好了。”不给苏子墨拒绝的时间,直接拉着苏子墨的袖子就往房间走去。
跟在婳纬的身后,苏子墨的眼睛带着笑意。
一进房间,婳纬就感到苏子墨的身上沾满了血迹,只是不知道这血迹是多少人的,又有多少是他自己的,婳纬毫不忌讳的直接将苏子墨的衣服扒开,肩膀处就看到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口子,血已经干枯了,只是里面的肉已经往外翻来了,看过去依旧触目惊心,她不知道苏子墨是怎么样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的,光看着就疼。
“等着,我弄掉热水给你洗下伤口。”说完就出去弄热水了,看着为自己忙上忙下的婳纬,苏子墨感觉很满足,看来这一次自己受伤是受对了。
很快婳纬就打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将毛巾拧干,细心为苏子墨擦拭着周边的血迹,但是伤口处只是略微带过,她怕弄疼子墨:“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我给你包扎的伤口,没想到现在还是我给你包扎伤口,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红教怎么样了?”
听着婳纬的数落生,苏子墨不觉得反感,反而很高兴:“一时大意,不过红教已经被我铲除了,红教教主已经身首异处了。我做了我应该做的,相信爹娘和清泉庄的弟子看到了也会瞑目的。”
“一定会的,红教是罪有应得,不过你能确定事情做干净了吗?后面不会有人不会有人来报复吗?”婳纬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放了几个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红教教主的谁,但是我从不杀女人。相信她们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来。”当时他看见几个昏睡的女人,并没有让人将她们杀了,虽然他很红教的人,但他也恩怨分明,他知道红教是没有女人出来为非作歹的,所以就放了她们。
婳纬表示明白的点点头,像他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肯定是不屑杀女人泄愤的,给苏子墨涂了这药物,再用白绷带缠绕了几圈,打了一个活结就好了:“行了,你先穿下这个衣服出去,等回房间了就换掉。”
“就好了?”苏子墨怎么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总觉得自己才刚刚进婳纬的房间。
“怎么你不信我的技术,那我给你解开,你自己去弄。”婳纬一听不可以,伸出手就要解开他身上的绷带。
苏子墨赶紧避开,立刻笑了出来:“怎会,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罢了。”低下头看着血迹没有渗透出来,他站起身,随便套了一件衣服:“谢谢你这么晚还给我包扎伤口,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那我先回去了。”
“嗯,你回去吧,记得伤口不要碰水,不然很容易感染的。”婳纬小心提醒道。
苏子墨没有回答婳纬的话,而是认真的看着婳纬,眼中带着看不懂的神情,婳纬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这么看我?”
回过神来的苏子墨别过眼神:“没什么,你说的我都记住了,那我回去了,你休息吧!”说完他就离开了婳纬的房间,走出房门,他的心没有了刚刚跳的那么快,他承认刚刚差点就想亲过去了,但是最后忍住了。
看着离开了的苏子墨,婳纬表示不理解的摇摇头,虽然她觉得刚刚苏子墨的眼神很奇怪,但是她可不会自恋到认为他会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