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知道自己一旦承认恐怕就没命了,这时候9唯有拒不认罪,放可保一条命,很快大理寺卿手中拿着已经烤的发红的铁烙走了过来,走在人群中,都能感觉到它的热度,那要是烤在人的身上,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瞧着半个巴掌那么大的铁烙,老鸨额头直冒冷汗:“皇上民妇真的没有将白小姐藏起来啊,如果知道不是我做的又有什么用,到时候你的英明就要毁在民妇身上了。还请皇上三思。”
没想到这样老鸨还是死不承认,陆青衫倒佩服她的一张铁嘴了,可是他也得撬开,敢对付婳儿,也不看她是谁,没有一丝犹豫,陆青衫直接让大理寺卿上。
慢慢靠近老鸨,老鸨的额头就多了一些冷汗,她是真怕啊,可是她还不想死,想到小贱人快死了,她受点皮肉伤又算什么?
大理寺卿来到老鸨的身边,毫不客气将铁烙印在老鸨的胸口,顿时传来老鸨杀猪似的惨叫声,以及铁烙印在身上发出呲呲的声音。在场的人仿佛就觉得是印在自己的身上,疼痛无比。
而老鸨干脆就给疼晕过去了,此刻她的脸色惨白,但没有一人同情她,连皇上都亲自来审查了,相信人一定是老鸨给藏起来的。
“打盆冷水来,让老鸨清醒清醒。”如果她以为晕过去就能万事大吉了,那就错了,一士兵很快就从后院打来一桶冷水毫不犹豫的淋在老鸨的身边。
差点被水呛的喘不过气来,老鸨醒了过来,她能感觉自己的胸前火辣辣的疼,衣服也已经被烤焦了,露出丑陋的伤口来:“纵然你是皇上,但也不能这么对待老百姓啊?”老鸨虚弱的看着陆青衫等人。
但陆青衫的眼神依旧没有变化:“正是因为朕是皇上,所以不能姑息在天子脚下犯法的人,不然还有没有王法,朕说过只要你道出事情,并把人叫出来,朕可以考虑让你死的不那么疼痛,怎么样你考虑好了没有?”
“民妇没做过的事,皇上要民妇如何承认?”老鸨冷笑一声,说不出轻蔑。
被激怒了的陆青衫同样冷笑:“很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说这伤口烙一边太不对称了,因为成双成对才好看对不对?”
明白皇上的意思,大理寺卿当即让人将铁烙拿去烤,大家都在等着士兵将铁路拿来,并且纷纷猜测这个白小姐到底是何人,连皇上都这么在意她?
不一会儿,士兵拿着铁烙走了过来,大理寺卿示意他用刑,于是士兵也没有犹豫的直接将铁烙印在老鸨的另一边胸口,顿时一股烧焦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老鸨大叫一声,但这次没有晕过去,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还要受到什么刑法时,陆青衫站了起来:“人不在这里说明你藏在别处,可是一个大活人你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将人给藏起来,必定有帮手。”帮手这两字他说的极重。他就是故意震慑某人的。
不过依旧没有人出来认罪,苏子墨也一脸严肃:“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皇宫里的十八酷刑,那滋味和现在比起来才叫享受,看来你们是想尝尝生割肉的滋味了。皇上我看也问不出什么了,不如将这余香楼的全部抓去审问一遍?”他凌厉的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其中两人听到了,不可察觉的颤抖了一下,而老鸨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她的脸色也变了一下,被陆青衫和苏子墨看到了,看来他猜的没错,这里就有她的帮手。
此刻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而两人却悄悄的从后院走去,看来是打算开溜了。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外面已经被人包围了,当他们刚走出后院的门,就被人给拿下了。
士兵将他们押进了余香楼:“启禀皇上,这两人打算从后面溜出去,被我等拿下,还请皇上定夺。”
看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再看看老鸨一副完了的表情,猜到这两人逃不了干系。
“说你们为什么要逃?”陆青衫的声音不怒自威。
那两人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回道:“回,回皇上的话,我们,我们两兄弟怕受刑法,这才想着逃出去,以免受到极刑,是我们糊涂,还请皇上赎罪。”说完他们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冷哼一声,苏子墨一脚就将其中一人踢到在地,不过他们大气也不敢喘,唯唯诺诺的样子哪有放出鞭打婳纬的那种狠劲,看的人直呼白长这么魁梧,比老鸨一个女人还不如。
“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说人是不是被老鸨给藏起来了,你们又参与了什么角色?”
两人听到苏子墨的话,他们不约而同的看着老鸨,见老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知道再不道出实情,只怕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说,我们说。”
“那还不快讲?”陆青衫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其中一人开始说出了实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老鸨就让我们兄弟两带着鞭子,悄悄的跟在她身后,说是让我们教训一个人,我们也一直听命于老鸨,不敢违背,于是第二天一早就看到小二带着老鸨往住宅走去,我们也就跟了过去,走进去就发现是那是花了一万两买下花魁一夜的白公子。我们听到原来是因为白公子,不对应该是白小姐欺骗老鸨不花一分钱就将清雅给弄走了,还拿走了她的一万两,老鸨气不过就让小二找到白小姐的下落,这才落到了老鸨的手中。于是就让我们兄弟俩教训教训白小姐,也是这时候发现白小姐的女儿身。事情就是这样的。”
两人听完事情的进过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想到婳儿受到这样的苦楚,他们就无法原谅。
当所有事情于大白,老鸨苦笑看来她算是真正阴沟里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