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不复往日光彩，现在不管见到谁，表情身段都比较卑微。
聋老太太讨好似的对着王芳芳直点头。
“姨？你是哪个？怎么也跟过来了？”朱方看到许大茂，想了半天没想起这是谁。
“我是李小翠邻居，晚上见她跟你们一起过来，等下天黑回去她肯定害怕，我就想着过来等下陪她一起回去。”许大茂很是乖巧的回答道。
在许大茂想来，他这番话出口以后，李小翠肯定感动的要死。
说不定在路上，就以身相许了！
这么漂亮的媳妇，娶回去是很好耍的。
那傻柱，就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居然把贾东旭勾搭回来的秦淮茹给娶到手。
昨天晚上上厕所，他特地去何雨柱家窗户底下听了一会儿。
那叫声，妈的隔壁，让他好一阵难受。
不过眼前这个李小翠，不管是容貌，还有身材都不输秦淮茹。
这要是能娶回家耍起来。
想想就很激动。
听到许大茂的解释，王芳芳抬眼打量一番许大茂。
这人眼神稍微有些猥琐，长的也猥琐。
刚才片警朱方已经说过，李小翠带着大飞是今天才来京城找她爷爷的。
第一次见面就这般献殷勤，不是啥好人。
“你可以回去了，李小翠跟大飞，等下我们派出所会有专人送回去。”王芳芳语气已经平淡。
这平淡的说话语气，是跟她父亲学的。
王芳芳她老爸一直教导她，一个有城府的人，喜怒收放自如，凡是都要用平淡的语气因对。
王芳芳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住精髓，现在跟人说话的语气就很平淡。
许大茂听到王副所长让自己回去，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来都来了，怎么得也要跟着人家一起回去。
“我来都来了，还是跟着一起回去吧！”许大茂陪着笑，一副关心邻居的假纯真笑容。
许大茂感觉自己表现的很到位，完全就是一副好邻居的人设，但是这些东西在王芳芳眼里，就是做作。
“你留下来也好，这位证人年纪大了，等下录完证词，你就负责送她回去吧！”王芳芳语气依旧平淡，她感觉这样才是大领导说话的方式。
稍微有点二。
“凭什么要我送这老婆子？”许大茂直接跳了起来，让他大半夜送这么个老婆子回家，他是有多吃饱了撑的。
“嗯？你不是热心人，大晚上要送邻居回家吗？送谁不是送，就这么说定了，你在这里等着，等下送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王芳芳一改以往平淡，语气变得有些冷。
许大茂内心是拒绝的，可眼前这娘们是个副所长，她已经发话了，自己要是反抗，以后会不会被穿小鞋。
许大茂最终还是没敢拒绝。
录口供也很快。
聋老太太在办工作边上，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些自己看到的，差不多就完了。
聋老太太想的就很简单，让贾张氏再进去，她拿回自己家的房子。
等房子拿到以后，她要趁着贾张氏还没回来，立马低价给卖了。
五四年的时候，还没完全禁止房屋买卖。
建国才五年，很多东西都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