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如此，认清事实。
她摆烂了。
白桑桑反手掏出秦颜给的另外一卷春宫图，在被窝里点了一盏琉璃灯，看了个爽。
当晚，白桑桑就做了个带颜色的梦。
……
隔日，白桑桑没被召唤就自己上了峰顶，假装一切都过去了，是来正经求取真经，好好修炼。
姬让：“你想快点突破。”
白桑桑点头，并且表达了自己法诀、心法都很少，以后要她和师兄师姐们可是要去全宗门大比的亲传，不能没点本事……
委婉地传达出————快教我点东西，赶紧地。
绝对不是想快点出去历练，离开这个尴尬之地。
姬让起身往殿内走去，见白桑桑还站在原地，回过头来挑眉：“不是要突破？跟上。”
“哦哦！”
跟着姬让一路进到了殿内，白桑桑右眼跳得厉害，定眼一看，他们停在了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那不是一个美好的记忆。
前方就是那个大水潭子，上次看还是一方血谭，此刻里面只有温热的温泉水，潺潺流动。
姬让忽然说：“脱去衣物。”
白桑桑一阵恍惚，下意识就点头照做，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什么脱、脱衣服？
干什么！？
目光中流露出了悚然的表情，真的被秦颜说中了？
“这、这有点太快了吧……”
姬让：“嗯？”
姬让身上并没有空间储物法宝，却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两颗丹药，往那温泉内一扔。
那温泉水在几息之内骤然成了一方血谭。
“脱了下去。”
为了想歪了的脑子感到羞愧的白桑桑连连点头，转过身刚想脱，回过头来，却看到流云真君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那什么，嗯，师尊，劳驾您转个身？”
姬让根本不在意，他什么没见过？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
不知见过多少女人、男人的躯体。
当然，那些都成为了尸体。
他略有些不耐烦：“练血丹此刻药力最浓，赶紧下去。”
白桑桑当即就明白过来，人家压根不在意啊。
转过身脱掉衣服，白桑桑迅速下水，血谭的水不透明，根本无法窥见其内，白桑桑松了口气。
姬让的声音传来：“只教一次，你牢牢记住。”
白桑桑连忙应声。
血炼之法印入脑海，白桑桑立刻沉入丹田快速运转灵气，掐动血炼法诀后，那霸道的血气从四肢五骸中迅速涌了进来，瞬间让白桑桑有些受不住，差点闷哼出声。
几次灵气运转后，白桑桑已经摸到了血气转化为灵气的法门，渐渐的不是那么难受。
耳边传来了姬让的脚步声，以及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声音，白桑桑以为他看自己能修炼，准备离开，没想到下一瞬传来了水声。
他下水了。
下、下水了？
白桑桑灵气一窒，缓缓地转过头去，就看到满眼的白花花的肩背……
“师、师尊，您怎么也下来了……”
姬让往后一靠，露出大片胸膛：“你无法吸取所有药力，太过浪费。”
白桑桑捂住自己的鼻子，满脑子昨日做的那梦。
清心咒呢，清心咒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