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的竟然在符纸上画阵法,简而言之,她在制作符纸,似乎已经做了个半成品,看不出来是什么符,而陈云望更纯粹,小鸡啄米地睡着了。
渡成风拍案而起,直接哐哐在陈云望脑壳上来了两拳。
陈云望浑身抽搐,猝然醒来,一开始像是哈士奇探头,后才明白过来状况,大声不满道:“师妹也在摸鱼,凭什么不打她,打我!!”
白桑桑理所当然:“你皮糙肉厚,我细皮嫩肉,能一样吗?”
“而且我过目不忘,早就记住了。”
渡成风呵呵了一声,总算知道为什么鹤退老得快,几个月不见,面容比之前老了十岁,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坐化了。
就是是给这些小崽子气老的!
太折寿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觉得是时候给这些小子们上另外一课了。
“行了,理论上的知识就这些了,你们估计等不及了,我们去实操把。”
听到实操,亲传几人立刻来了兴致,一改沉闷的气氛,一呼百应,摩拳擦掌。
渡成风带着他们进入传功堂深处,几人都没来过,四处张望十分好奇,但也就一个房间大小,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里要做什么?我们不是要实操,实操不应该去外头空地吗?”陈云望不解道。
“你们就站在此处不要动,”渡成风这样说,几人以为他要去拿东西。
事实是——————
渡成风转身走到几人身后,几人只听身后冷冷喊了句:“给老子进去!”
白桑桑屁股一疼,被踹进了前方的镜子中。
秘境!
还没等几人细想,一一都被踹了进去。
陈云望体积重,平衡能力一般,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最后渡成风才缓缓背着手降落在秘境的地面上,就一个字,优雅!
“这是哪里啊,三师叔。”
渡成风微微一笑:“这里是最近宗主才构建的一个秘境,用来给弟子们锻炼纯粹的战力。”
突然,他们发现一件事,他们再秘境中无法使用灵气。
“这不就和永娥峰差不多嘛。”陈云望不屑道。
对比永娥峰,还没威压,只是单纯的不能用灵气。
白桑桑却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三师叔,什么意思?什么叫纯粹的战力!?”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渡成风冷笑,“刚刚教你们的,你们肯定都记得不多了吧,没关系,我们这节课和上节课无关。”
众人心中顿感不妙。
渡成风扭动了头,摆了摆手腕,做了一套热身运动,拿出自己犹如门板似得大刀,横在众人面前。
“现在,你们打败我,才能走出去。”
五人:?
众人直呼:“三师叔,你想单方面殴打我们就直说!”
白桑桑:“明明可以直接殴打我们,却还要教我们练功,三师叔,你真的,我哭死。”
戚见封也点头:“我们拿什么赢。”
“别废话,来吧,你们一起上吧,”渡成风冷哼,“我也没有灵力,纯靠战斗技巧,肉体强横成都。”
鹤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们身后溜了进来,站在旁边笑呵呵,很显然就是来看热闹,发泄一下长久以来的怨气。
反正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这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下山历练,到时候遇到的可能都是真刀真枪,”鹤退哼笑:“三哥,是时候展示你的雄威了。”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掏出自己的武器。
现在到了体现他们默契的时刻:“看我眼色行事!”
几人好歹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交情,互相点了点头。
“呔,吃我一棒!”白桑桑先发制人……
一不会,秘境内就鸡飞狗跳,吃痛声此起彼伏!
“打人不打脸。”
“谁,是谁踢了我的屁股?!”
“啊啊啊,是谁戳了我得眼睛,”渡成风发出怒吼:“还有,谁咬的我耳朵了?你们是属狗的吗?”
“白桑桑,你给谁使眼色呢!?嗷嗷嗷!我的屁股!”呐喊着的渡成风中了一记陈云望的千年杀!
渡成风一直占上风,但弟子有五人,他不可能全顾得上,所以吃了下三滥招数的大亏。
站在一边观战的鹤退脸色黑极了,气得肩膀直抖。
这、这就是修真界宗门第一的弟子,修真界的未来?
“祖师爷,鹤退给您丢脸了,就教育出了这几个玩意!”
渡成风终于受不了了,用自己赖以成名的狂风刀法结束了战斗,把几人都干趴下。
他身上的绿色儒衫已经七零八碎,冠好的长发乱七八糟,本来儒雅的气质完全消失,变得满脸怒容。
他数不清自己吃了多少下阴损的招式,气得就差把这几个小的抹脖子了。
当然,五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云望脸上肿了七八块,身上的长袍被削得只剩下重点部位的布料,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空间术士。
要不是有女弟子在场,他衣服早没了。
秦颜黑了一只眼睛,裙摆上全是秘境地面的沙土,长发里还夹杂了几缕草屑,没有半点优雅可言。
陆谟和他俩不同,是自己爆的衣,露出了和他平日里阴冷气质不同的鼓胀肌肉,有一种黑化了的感觉,身上多出淤青,看起来就疼。
戚见封看起来好一些,而白桑桑似乎什么事都没有。
“三师叔,差不多了吧?再练下去赶不上吃饭了,”白桑桑拍了拍手上的沙土,举手发言。
渡成风怒吼:“吃饭?吃我一招把!”
“继续!!”
白桑桑抖了下,赶紧往后一跃躲开渡成风的大刀,但她忽然就愣住了,因为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了戚见封的背,噗嗤一下笑出来。
之前她还以为戚见封身法了得,躲开了渡成风的狂风刀法,谁知道他一转身,整个背部的长袍除了屁股,全没了。
这就是,真男人爆炸永不回头?
白桑桑举起大拇哥:“不愧是真男人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