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四点了，还不睡。”
“我睡醒了，起来上个厕所。”
“看到你在线，你还在公司?”徐益明继续发过来消息。
“你半夜起来上厕所，还看钉钉？真是工作狂人呀。”陈玫调侃徐益明，她自己是下班就恨不得把钉钉卸载掉的人。
“我没你微信，所以……”
“只能看钉钉。”
徐益明还分了两句话给她发过来，这意思是开钉钉就为看看她是不是在线呗。
“你还在公司吗？”徐益明问了第三遍。
“对呀，搞不完，回不去，好难过。”陈玫发了个哭泣的表情给他。
他已读了，没回。
陈玫盯着电脑屏幕上徐益明的聊天框至少十分钟之久，徐益明还是已读没回。
同事们已经吃完夜宵了，有人已经在开始打扫战场了。
陈玫也没再继续盯着，关掉了聊天界面，重新进入工作状态。
同事们吃饱喝足，也重新进入了工作状态。
四点半时，钉钉提示音响起。
这么晚谁还发消息给她。
陈玫重新打开了聊天界面，是徐益明“下来。”
“？”
“楼下，我在这里等你。”
“？”陈玫又发了个问号。
这人什么脑回路，大半夜的，疯了吧。
徐益明干脆打电话给她，陈玫不敢接，点了拒接。
“干嘛啦，加班呢我。”
“我知道，你下来呗，就一下下。”徐益明像在求陈玫。
好吧，凌晨四点脑子也不清晰了，思考不来那么多，徐益明要她下去，她就下去呗。
陈玫拿好背包，从办公室后门偷偷溜了出去，既然出去了她就不想再进来了，至少今天不想。
熬得太晚，脚步有些不稳了，迷迷糊糊走到了徐益明说的地方。
大晚上有些凉。白天太热，所以陈玫并没有穿的很多，现在风一吹冻得她直发抖。
徐益明提了个大袋子在那里站着。
陈玫懒得走过去，招呼徐益明过来。
“这么晚，不睡觉，找我干嘛？”陈玫近乎闭着眼睛跟徐益明说话，真的好困呀。
徐益明见陈玫背着包包，问：“他们加完了？”
陈玫拍了下自己的包包：“没呢，我扛不住了，偷偷溜了。”
陈玫继续闭着眼睛跟徐益明说话，实在没力气了。
又是一阵风过，吹得她一哆嗦。
“徐益明，换个地方，行不行，我好冷。”
他们正站在风口上说废话呢。
“去哪儿？”徐益明问她。
“酒店。”陈玫回答。
徐益明拉住正往前走的陈玫。
“玫玫，太快了吧。”
无语，这小朋友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