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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雪村的破旧房屋外，看着眼前的废村和更远处的雪原，余皓的心里一团乱麻。
久违的，余皓抽出一支烟，然后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稀里糊涂的就和艾薇儿做了那样的事。现在余皓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还有，和艾薇儿做了这样的事情，莉莉丝又该怎么办……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余皓脑海中闪过。心底有好多声音在交杂。
一个念头告诉他，做了就是做了，那就要负起责任。要对艾薇儿负责到底。
另一个念头告诉他：是药物的副作用，不怪你。一切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就这样告诉艾薇儿。艾薇儿会配合你的，莉莉丝不会知道的……
寒风像是刀子一般刮在余皓脸上，给余皓一种做错了事然后被扇了一耳光的错觉。
余皓摇了摇头，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然后余皓深吸一口气，转身向着之前两人待的那边那间废弃房屋走去。
无论如何，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余皓觉得自己总是得需要面对的。
他觉得自己需要和艾薇儿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
燃烧的篝火不时地发出噼啪声，架在火上的小锅里的水已经开始翻起细碎的小气泡，呲啦呲啦作响。
穿好了衣服的艾薇儿裹着毯子，靠在余皓的怀里。
虽然说两人现在的病都好了，但是昨晚的疯狂还是让艾薇儿到现在还在腿软。反正艾薇儿是这么说的。
她就这样靠在余皓怀里，而余皓没有推开她，而是轻轻抱着她。
自己才刚刚拿走人家的清白，若是连一个拥抱都不给她，那余皓觉得这种做法未免过于冷血。
而在余皓抱住她的那一刻，艾薇儿的表情也明显地放松了。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之前担心的余皓会嫌弃她的忧虑也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队长，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艾薇儿靠在余皓怀里，然后抬起脑袋眯眼笑着问余皓。
余皓心想果然来了。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艾薇儿尽管在笑，可她眼底的忐忑是藏不住的。
“我会对你负责的。之后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莉莉丝说清楚。”余皓心一横，然后这样说道。
“然后呢？”艾薇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是啊？然后呢？就这样把问题抛给莉莉丝，让她承受本来不该属于她的纠葛吗？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想到这里余皓眼神一黯。
“所以就说队长你才是大笨蛋啦……”艾薇儿说着很是不满的用小脑袋在余皓胸口拱了一下。
“和莉莉丝摊牌，然后呢？这样队长你肯定会和莉莉丝闹矛盾吧？”
“哪怕最后队长你选择对我负责然后和我在一起。我敢打赌你肯定也是因为愧疚的成分居多。”
“到时候往后我们相处起来肯定会有隔阂。说不定还会成为矛盾的根源……”
“所以还是不要摊牌的好。就让我们忘掉这件事吧……”
艾薇儿叹了口气，然后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余皓说道。
艾薇儿的话让余皓愣住了。他明白艾薇儿对他的感情，可他不明白艾薇儿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是……这样子你岂不是……”余皓有些不明白艾薇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艾薇儿从余皓怀中起身，然后在余皓面前坐下，与他面对面相视。
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明媚而满含期待，在这废村的破旧房屋之下，让余皓想起夜空下的璀璨宝石。
“队长，我问你，你相信我在全身心的喜欢你吗？”艾薇儿直视着余皓，这样定声说道。
“我相信。”余皓点了点头。
在濒死前之前都在握着手与自己表明心意的女孩，余皓绝不会去怀疑她真挚的心意。
“那你有真的喜欢莉莉丝吗？”
“有。”
“最后一个问题，你会因为这件事嫌弃我，觉得我是不知廉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