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江辛杰势必要把疑惑给焊在脸上了。
“你知道股权转让书在什么情况下无效吗?”付文博问。
“好像有很多种情况吧?”
江辛杰摩挲着下巴,他之前好像听自家老头在什么场合说过,不过忘记了。
“在绝对的权势下, 那些所谓的书面事实,并不能完全解除这种情形。”
“那你说的情况又是哪一种?”
“转让人已经不具备原有的股权。”
“啥意思?”
“文博的话放在我二叔季漠北身上解释,就很好理解。
也就是说,柳舒婻在哄骗季漠北她怀孕,与他签订婚前协议,并偷偷把股权转让书放进去让他签字之时,季漠北手上已经没有季氏的股份。”
季祁安替付文博回答:“既然他名下股份为空,那么再签署不管多少份股权转让书都是无效的,有效的仅仅是他名下有股份时所签署的第一份转让。”
“直白来讲,就是柳舒婻让季漠北签名之前,季漠北名下的股份就已经转让给他人了。”姜茶接话。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把江辛杰说的一愣一愣的。
“他转给谁了?”
看视频上季漠北的样子,柳舒婻哄骗他签的那一份他都不知道,更别说之前了。
“转给我了。”付文博随意道。
“......”
江辛杰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
“你没听错,是给文博了,还是我授意的。”
季祁安解释道:“季漠北自然不知道这件事,不知江少注意到那个给我端咖啡的小秘书了吗?”
“他是你的人?!”江辛杰灵光一闪。
“是。”
“你这都预料到了?”
江辛杰现在就像是被他们几个人推着走,问一句其中一人回答他一句。
“这个小秘书是季漠北很信任的人,因为他父亲是他的管家。”
按说老管家对自己家的主人一般是很忠心的,他忠心,教导自己的儿子,也该忠心季漠北才是。
本来应是如此。
可季老爷子在年轻的时候对季漠北的老管家有救命之恩,老管家也是因为季漠北是老头的儿子,才会来他这里当管家。
这一当就是几十年。
老管家平时对季漠北是挺忠心的,但也只是看起来。
若是涉及到季氏利益,或者他要是试图伤害季老爷子唯一的孙子,那老管家就另当别论了。
季漠北一直暗戳戳的打着季氏总裁的主意,老管家自然知道。
叫自己儿子跟着他当秘书,说是自己人,却少不了是监视。
背地里,管家父子两人一直听的都是季祁安的话。
不然,小秘书怎么会知道季祁安喝咖啡的口味。
之前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 但是发生柳舒婻一事之后,老管家就警惕起来。
之后,偷偷摸摸让季漠北在无意之中,签下他的股权装让书,也是老管家小秘书干的。
“行吧,这事我能理解,那你为什么会转给文博?”
这事江辛杰很不明白。
这么一来,付文博不用自己的势力,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季氏。
“为什么不能转给他?”
季祁安好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计划赶不上变化,为确保万无一失,这点股份还是不放在我这里。
而且我知道文博身为付氏继承人,并不在乎季氏这一点股份,再来就是我信任他。”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如此信任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