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脖子倒是真白。
“看见了吗?”
“什,什么?”
“废话,当然是老子的脖子。”
“看见了。”
不仅看见了,还清楚的很,就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洗的干净吗?”
贺北书:“......”
“怎么不说话?”江辛杰又问。
“这......”
这要让他怎么说,贺北书他没法接啊。
“是不是不干净?”
“干净!”
怎么不干净,干净的很,白的很!
“不可能!”
江辛杰立马反驳:“我昨天昏迷被他们绑过来,到我醒,现在天都黑了,我一天都没洗澡。”
“那,你现在先去洗个澡?”贺北书试探着回复。
“不去!”
江辛杰狠狠的摇了摇头。
贺北书:“......”
谁能过来给他翻译一下,他真的是不明白江辛杰忽然弄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从现在开始,我都不打算洗澡了。”
贺北书:“???”
不是,到底是为什么?
似乎从贺北书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江辛杰白他一眼:“什么智商,这都不懂,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等什么,当然是等死啊。”
“不是,你这是不是有点夸张?”
“不夸张,一点不夸张。”
敢假扮顾之宴,还装的那么不像,那么有损宴哥的威名,King姐知道后,怎么可能饶过他。
在江辛杰顺着莉迪亚的话承认自己的身份的那一刻起,他脑子已经给自己设计了上百种死法了。
“King姐既然说你是被动的,又是情有可原,应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这下换贺北书安慰江辛杰了,虽然他觉得江辛杰现在的表现实在过于夸张。
“你不懂。”
江辛杰递给他一个很是复杂的眼神:“我们做事向来看结果,不管过程,先不说我中间经历了什么,结果就是我确实在没有经过King姐和宴哥的允许假扮他了。”
“可你也确实经历了。”
经历了被人绑架,误认为是宴哥,你顺势承认也是为了大局。
贺北书这么想着,不过没说。
“那只能说是我的问题。”
江辛杰一反上一秒的激动,情绪变得平稳起来:“是我技不如人,被人抓走,这才是事情的起因,有了最初的起因,才会有接下来的莉迪亚把我当做宴哥。”
“你这反省的真到位,让我有些自残形愧。”
贺北书有种无法反驳的无力感。
要按照江辛杰这么说,那再往前推,还不是因为他擅自把那些个tNt给处理了,给江辛杰腾出了多余的时间。
“跟你可没什么关系。”
江辛杰斜了贺北书一眼:“你这是为了我好,我得了你的便宜,自然就要承担的起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