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选秀之事不能再提了,至少现在不能提。
顾君尧也大有励精图治之意,他听从了江晴雪的建议,下令来年三月加开恩科,广纳天下贤士英才,皇榜一贴出去,整个北厉国的读书人都沸腾了。
北厉国重武轻文,每年都会举行武举考试,而文举则是三年举行一次,顾君尧此举,一是为了选拔人才,二则是为了安江晴雪的心。
他知道江晴雪的担忧,至少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会主动进犯昭云国,太子身上流着昭云国皇室的血,想来也不会伤他母亲的心。
……
江晴雪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刚开始御医每日都要来诊脉,江晴雪觉得烦,便将他们都打发了,不过每月一次的平安脉,还是不能少。
六个月时,御医们又来请平安脉了,这一次,几人全都神色复杂,含含糊糊的敷衍了几句,就要告辞。
顾君尧心里猛的一沉。
“退下吧!”
江晴雪却唤住几人。
“我的胎可有不妥?”
御医看了顾君尧一眼,只得如实回禀。
“启禀陛下和娘娘,并无不妥,不过,不过是双生胎。”
顾君尧却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担忧的看着江晴雪。
“北厉皇室多有双生胎,不足为奇,只是要辛苦皇后了。”
江晴雪笑着安慰他。
“也许又是龙凤胎呢。”
御医抹了一把汗,不敢说话。他们不会看错,皇后腹中是两个皇子,还好前面已有了太子,要不然又要送出去一个了。
江晴雪虽身怀六甲,却并不算太辛苦,她从未孕吐过,腹中孩子也算听话,从未折腾过她,就是身子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容易困倦,总是没日没夜的睡。
顾君尧每夜回来时,江晴雪都睡着了,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也刚刚领会了云雨之趣,江晴雪却突然怀孕了,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碰,实在是心痒难忍。
初时,他还忍得住,每夜等江晴雪睡着了,便去净室里沐浴一番,待平复了躁动的心情,再躺会江晴雪身边。
待江晴雪腹中孩儿六七个月时,正是和暖春季,江晴雪身上的衣衫也越来越轻薄了,顾君尧每夜看着如花似玉的枕边人,再也控制不住了。
江晴雪半夜醒来时,就看到曾经清心寡欲的佛子,此刻已是眼尾猩红,神色迷醉,正俯身一寸寸的亲吻着她,疯狂又压抑。
江晴雪此时敏感的很,本还想装睡继续享受,奈何身子不听话,不过片刻便被他亲的身子发软,她娇娇弱弱的推开他。
“夫君,你又欺负我?”
顾君尧抬眸,有些羞赧的笑。
“我没有,我不动你……”
江晴雪拿脚蹭了蹭他,媚眼如丝道。
“你这样隔靴搔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新花样,如何?”
顾君尧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又要使坏了,要换了往日,他定要一本正经的呵斥她,今日,他却俯身就咬住江晴雪的耳垂,在她耳边轻笑。
“什么新花样?娘子可否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