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清楚,冯丘对那女声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臭婆娘不仅骗他打错了人,还趁他出去的时候,大白天就将奸夫带到家里来乱搞。
冯丘后面的那几名小弟均是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的老大,真是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啊!
石宜面色有些不自然,他好心的将几人的绳索解了,冯丘双手得到自由立即一脚踹开了门,直往里屋冲去,冯丘的几名小弟则在院子里堵住各个出口,防止那奸夫跑了。
或许是里面的战况太过激烈,沉浸在偷情刺激里的男女声音很大,几乎盖过了破门而入的声音。
石宜进门的时候,只听到男子的咆哮声,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男人被打得惨叫声。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冯丘的怒吼声破窗而出,石宜掐着点时间才走到门口,冷声提醒,
“冯丘,不要冲动,出了人命可是要坐牢的。”
冯丘举起的拳头听到石宜的话,只得不甘心放下,又甩了那未着寸缕的女人一巴掌。
“贱人!”
“冯丘你先出来,我有话要问那女人!”
石宜今天特意去找明义,主要是因为嫂子有提前跟他交待,让他在明义今天去考场面试的时候为他保驾护航。
他到明义的家的时候,明义已经出门了,他又往明义考试的地方赶去,没想到半路就碰到明义被人欺负。
还冤枉跟有夫之妇的女人偷情,明显有人冲着明义而来,而那冯丘嘴里所说的婆娘就是故意针对明义的人。
过了几分钟,那偷情的男女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男人约二十五岁年纪,长得贼眉鼠眼,身型瘦小,女人三十岁年纪,面相平庸,身形偏胖,身上的衣服紧巴巴的几层赘肉特别明显。
女人一见到皮肤黝黑一脸煞气的军官,面色一白,小腿肚子下意识打颤,做贼心虚的不敢看石宜。
“你说聂明义跟你偷情?”
石宜如刀般锋利的目光直直盯着冯丘的婆娘胡花花,骇人的气势令胡花花心头一颤,此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没!没有!我不认识什么聂明义!”
胡花花本能的求生欲让她不敢在面前威严的军官面前撒谎。
“呵!这倒是奇怪了,你男人冯丘将聂明义无缘无故打了一顿,说他是你情夫,你们夫妻到底谁在骗人?”
石宜目光在胡花花与冯丘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
冯丘气得上前又踢了一脚胡花花,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明明就跟于黄在乱搞,还怪到人家聂明义身上。”
胡花花被踢了一脚不敢吱声,忍痛受着。
石宜目光冷冷看着,冷笑道,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现在给你机会,你不说,那就等着到牢里说吧!”
石宜从背后腰上掏出一副手铐,胡花花见状,大惊失色,她哆嗦着道,
“长官,我说!是有人给了我钱,让我故意冤枉聂明义!”
在失去自由与钱之间,胡花花果然选择了后者,钱没了可以再赚,若是真的因为这个被抓去坐牢,她这辈子就完了。
石宜面色沉了几分,在冯丘与胡花花看来,他们心底的恐惧又多了一分。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背后之人买通冯丘的婆娘故意在冯丘面前说那奸夫是聂明义,又恰巧在今天聂明义去考场的路上找聂明义麻烦。
此人,一定是不希望聂明义去参加今天的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