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南晏姿进门,没让她们再继续鬼哭狼嚎。
“燕子,我们……明天再玩。”
薄初呐呐地说,声音小小的。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非礼我?”
南晏姿被放到床上,又开启戏精模式。
江景铄有点后悔,他就该让她们在一间房。
“你不说话,是不是理屈词穷了?”
“我告诉你,我可会功夫的,”南晏姿已经进入自己的世界,“你不放我离开,我会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江景铄眉心皱着,明显是忍到极点:“你好好睡觉,别再闹。”
他准备到书房凑合一晚上。
毕竟,按照南晏姿的现状,恐怕还能闹很久。
“你这无耻之徒,待我脱身之际,便是你狗命不保的日子。”
江景铄无视她的戏精表演,躲去书房。
醒酒汤什么的,便暂时算了。
即使他端进去,人家也会当做是毒药。
而南晏姿在江景铄走后,呜呜呜地哭起来:“爸爸妈妈,请原谅女儿的不孝。女儿不在,你们要多加保重。”
凌晨,江景铄从书房出来。
某个醉鬼,已经睡着。
她的衣服还穿着,被子压在腿下。
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江景铄的动作,格外轻柔。
嗯。
他主要是怕南晏姿醒来,又双叒叕展示她的表演。
完了后,江景铄和衣躺在空出的位置。
夜静悄悄的,偶尔有虫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