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位农夫，他看到有条蛇，快要冻僵了……”
小姑娘乖乖靠着南晏姿，然后语出惊人：“蛇被吃掉了吗？”
南晏姿：“……”
江景铄：“……”
“没有哦，蕴蕴继续听就知道了。”
她的话，令南晏姿想起网上类似的评论：兔兔这么可爱，做红烧兔头会更香。
江景铄怀疑，小公举是被他带去公司，让那些员工给教坏的。
“后来，农夫被蛇吃了。”
“他好可怜。”
江蕴不禁沉默，之前的小红帽有猎人救，农夫要是也有人救他就好了。
“有位叫东郭的先生，他某一天遇见头狼……”
故事的结局，当然是东郭先生战胜了狼。
小姑娘拍了拍手，显然很喜欢：“他好聪明。”
江景铄的耳畔，是女儿软软糯糯的声音，还有妻子温柔的语调。
他停下手头的动作，静静地听她们的谈话。
江蕴还小，讲太多记不住，南晏姿便只讲了三个。
“困不困啊？”
九点多，南晏姿注意到团子眼睛有点迷糊，就打算送她回房间。
“要睡觉觉。”
夜深了，偌大的卧室，响起某种乐曲。
它的演奏者，是两人一床。
江景铄喘着气，嗓音沙哑地道：“姿姿最近，好像瘦了点。”
他丈量过她浑身，比旁人更能精准地知道，她短期内的胖瘦情况。
“我让阿秀，明天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