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路飞眼里,萨博,你是科尔博山的孩子。你出生在科尔博山。
你是永远都会洋溢着幸福微笑的孩子,你有着伟大的梦想。
你驻于我们童年里一个永远也抹之不去的位置,你是大海的儿子,而我和路飞,永远都是你的兄弟,是你无法割舍的家人。
我总是怀念那些繁花盛开的日子,因为那时我们无忧无虑,幸福自由。
我们无忧无虑的奔跑,嬉戏。会在黄昏的时候吃鳄鱼肉,会来一场男子汉的决斗,会到处惹是生非,然后又一起被卡普老头揍。
温柔善良的玛琪诺会为我们擦掉额角的汗水,脾气暴躁的达旦又会在深夜悄悄为我们理好温暖的棉被,山贼家族被我们闹得鸡犬不宁。
我们一起吃霸王餐,一起抢夺金银珠宝,一起画我们自己的海贼旗,一起造属于我们自己的海贼船。
有太多太多一起做过的事情,这就是年少的我们。有着同样的梦想!
看着每个日出的光芒在山尖点亮,听着每条山溪的流水潺潺。我们这些住在乡间孩子们最平凡的乐趣,就是我们童年全部的记忆……。”
没等艾斯把童年的故事讲完,萨博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脑海中猛的爆开,萨博头疼欲裂,脸色狰狞的嘶喊了一声,随即一股清流涌进脑海中。
过往的一切,三兄弟的点点滴滴,他都一下子想了起来,一把抱住艾斯,生怕会突然失去最亲的家人一样,萨博嚎啕大哭,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这是…好奇怪的一个人,我还从来没见过绿头的男人。”索隆来了已经三天,克拉尔就像好奇宝宝一样,此刻正站在索隆的床头,弯着小蛮腰,忽闪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盯着索隆看个没完没了。
罗宾依旧优雅的坐在一边静静的看书,就算克拉尔小嘴嘀咕个不停,跟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闲不住,罗宾也不受影响,从8岁开始,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和磨难,罗宾的心境,平静的就像一湾深不见底的幽潭,很少有什么事,能让她的心田泛起波澜。
克尔拉,二十左右,长的青春活泼,灵动可爱,头上带着一顶带有护目镜的帽子,帽檐下随意的披散着一头橘色的长,大大的眼睛,闪闪亮,如同蓝宝石一样,穿着一身带着花边的短连衣裙,裙摆仅仅将臀摆遮住,纤细洁白的腿上穿着黑色的及膝黑色丝袜。
短裙下,那若隐若现的诱惑,让人无法按捺,无时无刻不撩拨的让人心潮澎湃,幸好这里没有异性,唯一的男人索隆还没有醒来。
虽穿的是连衣裙,可裙子也是短得不能再短,仿佛在挑战那最后的几公分,只要一阵微风或者动作稍微大点,里面的曼妙就会涌现。
短裙不仅仅充满无限诱惑的邪恶感,更洋溢着动感的青春活力,让人感觉到生命的跳动,飘动的裙边仿佛与风在共舞,如绽放的花蕊一样,对人来说简直又是一种折磨,恨不能狂的扑将上去,一睹那隐藏下的绚丽美景。
纯黑的及膝丝袜,被袜子包裹着的小腿显得很苗条,从袜口到膝盖到大腿,雪白的肌肤和黑色袜子在视觉中融合,既浑然天成,又泾渭分明,视线从下上移,在那一线之间突然变成了活力四射的大腿,仿佛黑色是吸引眼球的前幕,那健康的大腿才是让人两眼亮的极致乐趣。
这几日,克尔拉经常来看望索隆,一来二去,跟罗宾也相熟了,小嘴那叫一个甜,动不动就“罗宾姐姐,罗宾姐姐…”叫个没完,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就算索隆还没有醒来,经常在耳边听着,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克尔拉是个身世可怜的女孩,或许是同命相连的缘故,才没几日,就跟罗宾处的宛如亲姐妹一样。
克尔拉,曾是天龙人的奴隶,跟汉库克一样,也被费舍尔·泰格所救,之前是个会因为别人生气就感到恐惧自闭的女孩子,后来受泰格感染,重新恢复了开朗活泼的样子。
现在的克尔拉在萨博手下做事,被萨博曾称赞道“世界上还有你搞不定的事吗?”
无论是情报搜集,还是执行任务,克尔拉都极为出色,当然因为经常跟萨博‘夫唱妇随’,被海迷们私下称之为公认的‘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