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再次瞪大眼眸“啊”的叫出声。
旁边有人笑:“原来说她没个女人样啊,看看,整日混在男人堆里,不是情场老手就是和他们性别类似,哼!”
夏枯草忙捂住脸,苍梧被人团团围住,有人揪他脸,有人揪他耳朵,吓得他直求饶。
夏枯草有点沮丧,走在山路上心不在焉,她原来在男人眼中就是个男人婆啊,那还能有什么魅力,那个女人说的对,不是情场老手,是性别,男!
那石寒水呢,在他眼里,她又是什么样?
夏枯草叹口气,外在形象已经被一杆子打翻了,不说甜美可人,男子应该都喜欢优雅知性知书达理的吧,她书也不懂,话也粗糙,还不避嫌,肯定毫无魅力,就连苍梧都把她当大姐大一般的做跟班呢!
正在魂游天外,一个雪球正中她后脑勺,啊,疼。
夏枯草龇牙咧嘴的扭头看过去,只见后面五个男人满头满脸都去雪渣子,已经混的不成样,夏枯草没忍住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嘲讽:
“你们好幼稚啊!”
话刚毕,又一个雪球飞速砸向她,夏枯草放了绳索,躲过了雪球,随手抓了一把捏成球朝五人砸过去,放狠话:“敢丢我雪球,有你们好看。”
顿时雪球满天飞,夏枯草的头发嘴巴,衣领上全是雪,就还剩一双眼睛在外,玩的很嗨。
“看看,这才是你本来的模样,多好,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你自己最重要!”众人气喘吁吁时,子轩突然看着她深情的道。
夏枯草咧开嘴笑了点头:“你说得对,我本来就这样,装不成其他人的样子。”
五人相视哈哈大笑,结果若风脚下一滑,没站稳,站在最后的苍梧去拉,拉不住两个人都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撞到了前面的赵云,赵云又撞前面的祁争,子轩本想拉一把,结果几人滚成一团,夏枯草想避让,不知是谁恶作剧,拉住了她的脚。
“啊……”飞鸟都被惊飞了起来,噗噗的雪落下来,五六个人滚作一团撞在一颗大树上才相互拉着停下来。
那满身满脸的雪都难分辨其人,唯有哈哈一笑,这一幕永生难忘。
打打闹闹下山的路十分的快,到山脚下衣服已经干透了,回到四季如春的静苑,还似做梦一般。
夏枯草打了水回房洗澡换了衣服又把衣服洗好晾干,一切才算妥当,下午听天夫的课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夏枯草拿了个针,想睡时就扎自己一下,此招十分管用。
振敞君一如既往雷打不动的来接夏枯草,夏枯草见到他偷笑。
“师妹,你笑什么?”振敞君温柔的问道。
夏枯草笑的止不住道:“你猜?”
“嗯,是不是今日上山又有奇闻?”振敞君竟然十分配合夏枯草。
夏枯草猛点头:“当然,每天上山都会有奇闻,但今天的比较有意思。”
振敞君明显的表示了好奇,夏枯草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道:“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观后感?”振敞君打开夏枯草递过来的纸张,也有些惊讶:“我本以为你可能再需要一点时间才……”
“嘿嘿,这就是今日的奇闻,我在寒潭受天夫好一顿教诲,悔悟之后静思于寒潭,突然就开窍了,将《妄语》和《观海》结合想了一遍,所以就有了这一篇观后感而且下笔如有神助,非常顺畅,师兄,你说这寒潭莫不是真的可以让人大彻大悟灵感如泉涌??”
振敞君忍不住呵呵笑了:“要说是寒潭的作用,不如说是你自己的努力,你愿意去想,愿意去悟才是结果的原因,否则泡十年的寒潭依然如初?”
夏枯草心情大好,骑在宝马上,突然拍了一下宝马的脖子道:“你也应该去听听天夫讲课,真是深受启发呢!”
宝马不知是被拍痛了还是很反感,突然加速,超前疾驰,吓得夏枯草哇哇大叫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拍你了。”
藏书阁的路依然是这样,可夏枯草的腿有些软,坐在垫子上还惊魂未定道:“师兄,你的宝马很有脾气啊!”
振敞君抚摸了一下书道:“灵兽若没点脾气,岂不是人人都可收服,我与他是缘分,他认我为主是我的荣幸,我一向随他自由。”
夏枯草点头,这倒是符和振敞君的性格,夏枯草好奇:“那师兄是怎么收服宝马的?”
振敞君被问及此事些许惊讶:“这些年从未有人问我这个问题,大家都以为灵兽是需要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