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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珍猛地伸手，把合同从九哥手里抢了过去。
九哥也没有拦着，只是任由她唰唰的翻着合同。
而徐珍直接把合同翻到了他们挖坑的那几页，可是这一看，她顿时呆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好像丢了魂，手翻合同的速度更加快了。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附件的时候，她是彻底石化了。
“哈哈，怎么样？这附件是不是和你们之前准备的不一样？”
“你们之前的附件怎么约定的？”
“规定我在直播间里报价，不得低于市面价的二分之一是吧？”
“这次呢？”
九哥笑着问道。
这时他脸上的表情相当诡异，看着徐珍就好像看着一条已经被逼进死角的老鼠……
“怎么会这样？”
徐珍看着附件上的字样，喃喃自语道。
这份附件上的内容，赫然写着。
通过双方友好协商，九哥在直播间里，可以酌情随意定价。
乙方都自愿接受……
这和他们之前设定的计划，完全是南辕北辙。
这家伙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把合同给掉包了……
徐珍抬头看了看九哥，然后猛地双手发力，把那份合同撕了个稀巴烂。
“呀！”
“快拦住她……”
“不能让她撕掉……”
听着对面的惊呼，徐珍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甚至她还把有些合同碎片，直接塞进了嘴里，囫囵个给吞了下去。
她这边才吞下去，就感觉自己被几个人人围住。
有人来抢她手里的合同，而有人则来扣她的嘴。
可她却丝毫不做挣扎，反而是看着九哥哈哈大笑。
但当她看清楚九哥的表情时，她愣住了。
这家伙，竟然一副丝毫不着急的模样。
甚至还好像看傻B一样的看着自己……
“好吃嘛？够不够吃？”
九哥旁边的许欣笑着问道，徐珍愣住了。
而她身边那几个抢合同的徒弟，也愣住了，大家都呆呆的看着许欣。
许欣缓缓从口袋里也掏出一份合同，送到了徐珍面前。
“够不够吃？不够我这里还有？”
“一份不够？那我再给你一份？”
许欣说着好像变戏法一样，从上衣内侧口袋里又掏出一份合同。
“你怎么不吃啊？嫌干嘛？我让人给你倒杯水。”
那几个徒弟，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九哥和许总早就算无遗策。
把这娘们的一举一动都算计到啦！
嗐！你瞧瞧，怎么也不早说一声，害得大家白着急了一场。
这会儿大家都扭头看向了徐珍，满脸坏笑的问道。
“徐总，人家问你呢，要不要给你倒一杯水？”
“哈，真没想到，一贯高冷的徐总，竟然还有这习惯？”
“嘿嘿，谁说不是呢，喜欢吃纸你早说啊？”
许欣这时也笑眯眯的看着徐珍。
“哎呀，徐总我刚刚忘了说，你手里拿的那份拷贝。”
“之前是我带过来给九哥的，不过来见辛总前，我去了趟厕所。”
“可惜我尿尿的时候，一个没拿稳，合同就掉进了马桶里，沾了些……”
“啧啧啧，真没想到徐总竟然好这一口，您还真是重口味呀！”
众人听许欣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就变得古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