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妹不愿。”
岑锦兮坐在轮椅上,微垂下头,双手重叠微向前推。
还不待岑月吟开口,君文殊便神色不满地看向岑锦兮,“锦王殿下,既然您已与智杰私定终身,并且收下了我君家的信物,为何敢做不敢当?”
“本王什么时候收过你君家的信物了?”
岑锦兮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老虔婆信誓旦旦说这话,想必不是无凭无据。可她什么时候收过君家的信物了?
难道是那块玉佩……
“陛下请看,锦王殿下腰间所系玉佩,正是老臣在犬子刚出生时为犬子打造的。老臣无意中发现犬子随身的玉佩不见了,再三逼问之下,才得知被送给了锦王殿下。”
君文殊伸手,遥遥指着岑锦兮腰间,面容上皆是沉痛。
“犬子有错,不该贸然与锦王殿下私相授受。可此事已出,臣也不得不为犬子讨个说法。再怎么说,智杰也是老臣爱子,虽是庶出,可自幼也是被臣当作嫡出来教导的。”
“既然锦王殿下收下了我儿的信物,许我儿以侧君之位,又怎可出尔反尔?若是锦王殿下不负责,往后智杰又该如何做人?”
君文殊满脸痛心疾首,更是有着一丝愤怒,在场众人议论纷纷,看她这不像作假的样子,都信了几分。
“我就说嘛,女人怎么可能不偷腥?就算君卿再强势,这种事也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说的有理。没有确凿证据的话,礼部尚书也不可能空口白牙污蔑锦王殿下,八成是真的。”
“我看不尽然,锦王殿下要什么样的男子得不到,就连那俊美如斯的翩羽国三殿下都能拒绝,怎会是能做出私相授受这种事的人?”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锦王殿下未曾分之前,最是风流不过。成婚后有个彪悍的君卿管着,这才收敛了些。可私相授受这种事儿,她定是能做出来的。”
“……”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肃芳,把玉佩拿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