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查出是锦王府中的人做的,君墨琰就逃脱不了干系。
可惜了,到底便宜了他。
垂下的眸子尽是冷厉与狠厉,抬起头来,仍是光风霁月贵公子。
“都住口。刘业,你好大的胆子。欺瞒主子,陷害主公,真是好样的。让你当一个小小的伙妇,倒是屈才了啊。”
“不说是吧,撒谎是吧?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刑房的刑具硬。来人,拖下去。”
岑锦兮一脸讥讽的看着被吓得失神的人,拽着君墨琰,走上主位。
“王爷,王爷饶命啊,奴才招,是朱公子让奴才做的,这皇银也是她给的,王爷恕罪啊。”
刘业彻底傻了,直到有人来拖她,打算将她带去刑房,她才哭喊着求饶。
钱是重要,可她哪里顶的过刑房的刑具啊?若是进去了,她绝对没命出来。
“混账东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本公子也是你能陷害的?”
朱公子终于有些慌乱了,他上前几步,狠狠给了刘业一巴掌,眼神满是警告。
她手里可是有她家人的命的,这狗奴才怎么敢?
谁知,刘业只是瑟缩了一秒,而后全然不顾她眸中的威胁,继续哭喊。
“王爷饶命啊,她挟持了奴才的家人,以此逼迫奴才,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王君,王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奴才一马吧。奴才以后滚得远远的,绝不碍您的眼。”
家人?确实,朱公子是挟持了她的家人。可跟自己的命比起来,家人算什么?
男人没了可以再找,孩子也可以再有。至于那一个老不死的,尽会拖累她。
就这些人,哪有她的命重要,她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舞琴,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