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爷是怎么知道的,爷就是太傅带出来的。”
“当年和爷一起学习的那几个同窗,家里都被她们整得特别明白,那不管什么正室侧室还是夫侍,争宠都不敢当着她们的面。横的不行。”
岑锦兮说着说着还有点羡慕。
不过她当初是一国帝姬,怎么可能管到皇帝帝君头上,所以就是学些理论。
不过……
“要不是当年天天逃课,门门挂科,又没个实习的地方,你以为爷会治不了你?净开玩笑。”
现在去重修还来的吗?
娘呀,谁来帮我治治这狗男人?
明明这明烨大陆的男子一个二个都跟公孙瑞文似的,乖乖顺顺的,要么就是像那胡宪臣一样,清高矜傲的。
爷哪知道会栽在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身上?
失策啊失策。
她觉得自己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一手好牌,被她打了个稀巴烂,闹得现在卑微的一批。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她自闭了。
而君墨琰听了她那话后,笑容渐渐消失,两人大眼瞪小眼,诡异的沉默。
君墨琰想了下若是当年她认真听课的后果,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扑上去亲了亲岑锦兮的唇,而后非常果断的开口说道,“我觉得孩子这种生物异常麻烦,不要了吧。”
虽然不太懂“生物”,但听岑锦兮这样形容,他也就现学现卖。
“还有,你当年逃课是对的,那净是些一派胡言,咱们不学哈。”
岑锦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