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她那紧张他的样子,他有些失笑,心头却是微暖。
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似乎,还不错,挺让人愉悦的。
只是这蛊……
似乎有些难办。
这药,怕是当初他刚来这里时,被君文殊下的吧。
藏的可真是严实。
呵,好一个君文殊!
真当他好欺负吗?
他眸光暗了暗。
“君卿,喝药了,小心烫。”
岑锦兮想将药碗递给他,却被君墨琰拒接。
“怎么了?你不会也怕苦吧?”
不会吧。
“……手上没力气。”
君墨琰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是浑身乏力没错,可也只是相对于正常状态而言,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连一碗药都拿不起。
他就是很单纯的,想让岑锦兮喂他。
他还没试过这种感觉呢。
果然,岑锦兮顿时心疼了,当即坐在床沿处,拿着勺子小心将药汤弄凉,又吹了吹,才递到君墨琰唇边。
而她却没看到掩在勺子后那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两人一人喂,一人喝,都不言语,却自有一番温柔缱绻的情意。
“我记得,我毒发之前,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笛声,不知是否与这蛊虫有关。”
药喝完了,君墨琰想起正事来。
“笛声?王府怎么会笛声?不对,那太医似乎是说过,金蚕蛊需要特定的曲子来诱导。”
“偌大的王府,若是能让我在摘星楼听到笛声,怕是那人不可能在王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