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魔女吗？”
欲望魔女？
李少言心里一惊，难不成是魔族？
如果这里是魔族开的，那莫怀玉岂不是危险？
“先生，欲望魔女是天魔的一种吗？”
吕战视线从天空收了回来，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吧。
我之前有一个推断，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
所谓天魔，其实一直住在我们的心里面。
甚至可以说，没有人族，就没有天魔的存在。
因为人的想法，才是最为天马行空，美好的，邪恶的，都能往极端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以前，这些恶念，都被聚集在天空镜之中。
但是如今人道当兴，加上八大圣人其中一位出了问题，导致此方世界封印不稳。
人到气运泄漏，倒是让天空镜出现了某种变化。
导致属于我们的一些念头，化作了天魔，映射进了现实。
这个过程说起来很复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好。”
吕战不解释还好一些，这一解释，让李少言震撼莫名，感觉突然之间就接触了天地之间的大秘密一般。
“先……先生，这，天空镜，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可以把咱们的心思关进去？”
吕战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是没有解释过多。
“那你说，人为什么会有想法呢？
咱们出生之后，是否就有想法？
如果有，那为什么很多人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想法是从哪来的？”
李少言陷入了沉思，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是啊，同样是人，为什么大家的想法不一样呢？
不但是人，那些妖怪，同样也有各种各样的想法。
但是同样是妖怪，像狐妖那些，就比较聪明。
而有些妖族，就比较愚笨。
还有就是，所谓的聪明与笨，差异到底是怎样产生的？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头痛欲裂，感觉如此延伸下去，将会有数不清的问题。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吕战已经迈步进了德春楼。
德春楼最高处，一个紫衣女子，凭栏而坐，雪白的大腿，放在栏杆上，却也不怕被人看到。
她手里拿着一把团扇，半遮着面容，饶有兴致的看着吕战与李少言。
事实上，从他们两个一进门，她就注意到了。
因为这两个人踏入这阵中，她发现，自己的情绪竟然影响不到他们。
一个个犹如铁石心肠，没有欲望一般。
她同样清楚，这不是这两个人没有欲望，而是这两个人修行程度很高。
尤其是那个犹如大先生一般的人物。
轻松自然，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那个人已经看到了自己。
那个眼神，简直可以看穿一样，幽深的像是那欲望之井中的泉水。
“哎呦，玉蕊，你怎么还在这儿吹风啊。
那莫公子已经等的急了，你再不下去，他可真要砸桌子了。”
“那就让他砸呗，他身上的那属于人道的些许气运余韵已经被我吸收完了，也就没了什么价值。
如果他闹事，就让人把他撵出去吧。
现在，我已经有了新目标。”